一想到種種,閆漢風的臉更難看,由黑變得鐵黑。
紀可表見雷雲終於出現,他絲毫沒有怕的意思,卻笑道,“哈,雷雲,我還以為你怕輸給我,自己找個洞鑽進去躲起來不敢見人了呢,沒料到你到最後關頭,還是出現了,比我想得要勇敢不多,哈。”
他這番話明顯是在譏諷和嘲笑雷雲,能說出這種話的人也隻有他這種不要臉的家夥。
上官虹一臉驚喜激動地看向突然走出來的雷雲,他沒料到雷雲會再次出現,還以為雷雲凶多吉少,這回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冷笑,雷雲跳上台。
閆漢風假裝鎮定,目光陰沉得很,他倒吸了幾口氣,現在還不是急的時候,雷雲這小子,不可能是紀可表的對手,急都是多餘的,何必太過於擔心,他這明顯是在自我安慰,可事情肯定不會如他所願。
自然,即使是這樣自我安慰著,他還是不能全部安心下來。
上台之後,雷雲站在紀可表的對麵怒瞪對方。
“雷雲,你的武劍到哪裡去了?”
紀可表見雷雲這副模樣。
雷雲一臉無所謂,“不用替我擔心,還是擔心下你自己吧,就算我沒武劍也能勝過你!”
“哼,雷雲,你真是狂,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紀可表冷盯著雷雲,語氣中全是瞧不起。
一想起前幾天在山上被雷雲搶走信物時的場麵,心裡就怒火中燒,他紀可表從來都沒被人威脅過,而且從來也沒輸給過彆人,那天卻敗在了雷雲手裡,丟人丟大方,一想到這,紀可表恨得想將雷雲砍成碎片。
紀可表手中武劍正閃閃發著刺骨光,冷笑道,“雷雲,今天這一回合的規則,我來告訴你,讓你清楚清楚,不然一會輸了彆怪我沒提前告訴你,咱們可以用武力,生死由天,如果你不服輸,我能隨時殺了你!”
真的如此,殺人也行?
雷雲有點意外,沒想到,今年閆漢風竟定了這樣的規定。
雷雲當然不會怕他,隨即自信點頭,“好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自求多福,當心我不小心殺了你。”
紀可表一聽,他不住地冷笑,“雷雲,你未然也太狂了,誰殺誰還不知道,彆太幼稚,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不然一會都不知道怎麼死,前幾天在山上,我連著戰了幾場有傷在身,那是你後來出來搶了我的信物,便宜了你,而今天我的傷已經全好,休想再贏我!”
“廢話不多說,可以開戰!”
不久,裁決人大喊。
台下的眾人的目光齊齊地聚在了台上的雷雲和紀可表這裡,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上官閣主,您看,咱們雷雲能打敗紀可表嗎?”
上官虹旁邊的執事一臉擔心地問上官虹。
上官虹也是一臉擔心,畢竟雷雲一晚上沒回來,而且受了傷。
上官虹語氣十分意味深長道,“我也說不上來誰會贏了,真是比雙方的實力的話,那自然是紀可表勝的機會要大一些,不過雷雲一直都是讓人意想不到的存在。”
飛丹閣眾人都在討論,自然,他們都認為紀可表能贏了,畢竟紀可表的實力比雷雲高上幾層,至於雷雲,他們也自然曉得雷雲有點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