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雷雲隻是入了你逍遙閣,可有此事?”
“看來,你要把雷雲搶到你那裡為徒啊?”
上官虹苦笑。
“搶人家愛徒的事情,我這自然是不會做的,不過,我門下有一天賦的女徒,相貌水靈,而且年紀正好和雷雲一對,雷雲,可有意與我的愛徒交個好友,說不定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此時,另一閣主急忙過來,後麵帶著幾位水靈的女武者。
“雷雲小弟,真是年輕不凡,我這幾個武者當然要和他好好學了,快來敬雷雲大哥幾杯。”
“雷雲大哥,請喝……”真是既尷尬又受寵若驚,雷雲隻好拿起杯,與幾位喝起來,看來,自從自己得了頭名後,這豔遇節節高升。
旁邊的上官虹卻一臉不樂意,小聲道,“雷雲,他們這是勾人計,不要上當,你這麼做,對不起你的女朋友的,對女人,你可是要專一,我是你師父,必須聽我教導!”
雷雲無語瞪向上官虹,這老頭子,就知道一本正經瞎胡說,他是怕雷雲被這幾閣主搶去。
白了上官虹老頭子好幾眼,雷雲瞪了他好幾眼。
晚宴在很奇怪氛圍下開始。
眾人都在胡吃海喝,你一杯我一杯,而上官虹當然心情極好,畢竟他的徒弟雷雲為他爭了不少麵子。
自從上官虹坐上逍遙閣閣主之位後,還從未在其他閣主前有如此臉麵出人頭地,今天可是有足了麵子,是個人都要向他道喜,跟他套近乎,腰板終於可以直起來。
不久,閆漢風穿著一件長袍從樓下走了上去。
上官虹一見閆漢風,眉皺緊。
“閆閣主。”
上官虹客氣拱手假笑。
閆漢風假笑,“讓各位等太久,不好意思,我有一點事情,所以耽誤,希望各位不要見怪,幾位閣主請坐吧繼續吃酒。”
剛剛起身眾人一一落坐。
宅院門口竟然有不少武之道武者在死死把守,這是要什麼節奏?
不知道閆漢風又要搞什麼名堂?
閆漢風之後坐上了大座,旁邊則站著馬目春。
“各位不遠而來參加今年的武士賽,真是辛苦,即使是結果,並不讓本人很滿意,而且讓我很意外,不過我武之道既然沒有贏得頭名,我閆漢風當然會說話算話。”
上官虹笑道,“我逍遙閣今年勝了,就是我徒弟太幸運,還望閆閣主彆怪我和雷雲。”
“那麼,閆閣主,咱們什麼時候交接禁地的事宜呢?”
禁地的山門是被封住的,隻有使用武鑰才能進去。
閆漢風則沒有直接回答上官虹的問題,“這個嘛,上官閣主,你急個什麼,其實我還是有些重要的事情想和各位商討一番。”
重要的事情商討?
閆漢風這是要搞什麼情況?
上官虹以及其他幾位閣主,一臉不解。
“咱們幾大派彆,雖各不相同,不過數年前,咱們的先人,就都屬於同一宗係的,這樣說來,咱們幾大派,本來就是一家子的。”
哼,和你武之道一家子,哥們,你想多了吧,上官虹和雷雲不禁心裡暗罵閆漢風這老不要臉的家夥無數遍。
其實他講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的這些派彆的閣主和武者,不少之前也都是當年出來曆練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