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漢風狠狠盯著馬目春,“你所說的,是真的?”
馬目春見閆漢風要發怒,他哪裡敢再講一次,耷拉著腦袋。
“雷雲,原來是來引我們上當的!”
閆漢風這才意識到雷雲突然冒險跑武之道的真正目的了,可現在知道也為時已晚。
閆漢風氣得大吼,“快,把那雷雲給我找出來,我要撕了他!”
“閆閣主,你這是怎麼了?
快叫人扶閣主回去。”
馬目春和武之道的其他高手忙上前扶閆漢風,這是被雷雲氣得背過氣去。
而其他幾派家主見狀,全部跑了過來,假裝關切道,“閆閣主,你這是怎麼了?
你太勞累了吧。”
“隻是個小子跑來鬨事而已,閆閣主不用掛在心上,不值。”
馬目春沒法解釋,真相當然不能告訴這些人,不然被撕的應該是他們武之道。
馬目春苦笑,“謝各位關心,天已經太晚,大家先回客房休息。”
此時,武之道外一小樹叢中。
江節溫正被談通背著跑,談通背著江節溫,快速向前跑去,而他後麵,江節江和年笑兩人緊跟,時不時地向後張望,生怕有人追上來。
即使是背著江節溫,談通的腿速也是飛快,不久順利跑出武之道地界。
此處,早早就安排好了車在此等候,這是計劃之中的事情。
幾位頂級暗殺者迅速把江節溫放在了車上,隨後開車離開。
不久,車進了市區,他們把江節溫背進了一大宅子裡。
而此時,江節悅已經在那裡焦急等待,一見幾人把江節溫安全救回來,他一臉興奮之情,“江家主,你終於回來了,我擔心死你了!”
江節溫此時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渾身上下見不到一塊好地方,他被放在床上後,瞄了江節悅幾眼,問道,“恩,我這不是出來了嘛,是你想法救我出武之道牢的?”
“是的,家主。”
江節悅點頭。
江節溫稍微休息了片刻繼續問江節悅,“到底是如何計劃的,救我可沒那麼容易吧。”
“家主,是這樣的,逍遙閣雷雲通知,說你被閆漢風關在牢中多年,你們在牢中認識,並拿信物給我看,我才相信他所說的話,之後我們就想出了個救人計劃來……”江節悅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番。
聽完江節悅的描述之後,江節溫並沒有讚揚他的意思,而且一臉不悅,瞪向江節悅,“聽起來,你們為了救我出來,就把逍遙閣雷雲當替死羊了?
混賬!沒義氣!”
江節悅默默點頭,“是的,家主,我們也是萬不得已,如果他不去引武之道其他人的話,怎麼能救出你!”
江節溫被氣得直撞牆,猛地起身,憤怒大罵,“你個沒良心的,怎麼能賣人家,我清楚地記得,咱們江世家在武之道裡有一個小小暗路,怎麼沒用來叫雷雲逃?”
“家主說得沒錯。”
江節悅連連點頭,“不過那個暗路,當年可沒少花時間和精力挖,最後還要冒著被武之道發現的危險才挖成,如果今天被雷雲小子這樣一次用了,那以後就還得花力氣和時間再挖一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