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做好了回安國的準備,可沒想到,這樣的一天來得竟然這麼快。
他們第二天就出門去找蕭硯笙,一個電話過去,蕭硯笙還在自己的住處沒有去公司。
他們到的時候,蕭硯笙已經換好了衣服,正等著他們上門,準備去公司。
蕭硯笙過來開門,見他們兩個一起在門口,退後了一步讓他們進來。
“知道你們要來,可比我想象中的晚了一點,不過也沒事,現在還來得及。”
景言和蕭硯辭進去,蕭硯笙輕輕笑了一下,“我隻能說你們要回去了,可是具體的細節不能告訴你們,你們也隻能靜靜的等待時機。”
在說完這句話後,蕭硯笙頓了幾秒,盯著他們兩人之間來回看了一圈,最後暗暗的點了點頭。
卻是一句話都沒說自己看到了什麼。
“大哥,你剛剛看到了什麼?”蕭硯辭有心去問,隻是蕭硯笙不願意回答他。
隻看向景言,“你們要不要喝點東西,我給你們弄一下,喝完了你們再走。”
景言對上了蕭硯笙的眼睛,下一瞬,景言拉了一下蕭硯辭的手,“好的大哥,我們隨便喝什麼都可以。”
給景言他們弄了水之後,蕭硯笙就離開了,他趕著去上班,不能在這裡陪他們,隻讓他們倆離開的時候替他把門關好。
蕭硯笙沒有跟他們說具體能離開的時間,景言隻是和蕭硯辭喝完了他給的水之後,就離開了這裡。
然而,也不知道蕭硯笙是怎麼算的,回去的路上,遇到高架上大雪結冰,幾十輛車相撞,他們被後麵的車撞到,又衝擊撞到了前麵的車。
加上兩邊也同時有車過來,他們的車就在中間被擠成了碎片,人也瞬間失去了意識。
這場特大的車禍裡麵,死去的人有好幾個,他們是其中之二。
天意。
——
再睜眼,已經又是古色古香的裝修了。
不由得,景言鬆了一口氣。
眼前忽然湊上來一雙擔憂的眼睛,景言偏頭和賀冬對上視線,她嘴角,沒說話,又彆過了頭。
“姐姐你終於醒了!”賀冬驚喜的嗓音響起,“我現在就叫大夫過來。”
這個小空間裡麵頓時就隻剩下景言一個人了,安靜到她自己的呼吸都非常明顯。
賀冬口中的大夫,在沒多久後被賀冬帶了過來。
還是個熟人。
“又見麵了,景姑娘。”於淙在床邊坐下,看著景言,拿出藥箱裡麵的脈枕,放在了景言的手邊上。
“請景姑娘把自己的手放在脈枕上,我好給你把脈。”
景言轉過頭來看他,動了動唇,卻一句話也沒說出口,隻默默的把手放在了脈枕上麵。
於淙近幾年的醫術越發的精進,簡簡單單的一個號脈,就看出景言的身體現狀如何。
“沒什麼問題了,好好養著就可以了。”他放開景言的手,收起脈枕,“我去準備一下藥方。”
於淙熟門熟路的離開。
賀冬就在原地站著,定定的看著床上依舊不理他的景言。
“姐姐,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在我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