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把賀冬丟在這裡的,可是景言暗中扯了一下蕭硯辭的衣袖,蕭硯辭這才改了主意。
正如蕭硯辭說的,他們既然能進來,那就也能安全的出去。
魏然雖然登上了那個位置,可是,為了表現出他仁德的一麵,便沒有將前朝的這些重臣們一網打儘。
於是,蕭硯辭帶著景言出宮之後,還是回到了丞相府裡。
隻是,多了幾分小心罷了。
苗苗早就已經在家裡準備好了,蕭硯辭帶著景言回來之後,她第一時間就跟了上去,給景言把脈。
而一回到府裡,蕭硯辭就顧不上從宮裡帶出來的賀冬和於淙了,把他們丟給管家之後,他就再也沒管過。
一門心思放在景言的身上。
景言在出宮的路上就因為體力不支而又睡了過去,苗苗的一番診治她也沒醒,睡得越發的沉。
許是到了安全的環境,景言全圖飛鬆懈下來,休息的時間就格外的久。
景言睡了多久,蕭硯辭就在旁邊陪了多久。
不過為了不讓景言擔心,他是跟著一起睡覺的,每天有正常的作息。
苗苗也說過了,他在宮裡被賀冬折磨的時候,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身上還是留了一些後遺症的,還是需要好好的養著,不能熬著。
而且苗苗說了,如果他不好好的養著,日後說不定會死在景言前麵。
說到這個,蕭硯辭就不樂意了。
於是,蕭硯辭開始謹遵醫囑。
每天苗苗送過來的藥,他也是一滴不剩的把自己的喝光之後,再喂景言把她的喝乾淨。
兩天之後,在蕭硯辭的日夜期盼之下,景言終於醒了。
醒來的時候,景言覺得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於是,蕭硯辭在飯桌上看到了恢複了食量的景言。
眼看他已經吃了四碗米飯了,蕭硯辭嚇得要上去拿她的筷子。
景言卻在這個時候把筷子放下來了,打了個飽嗝,景言摸了摸肚子,“飽了。”
飯桌上的人目瞪口呆。
“你們怎麼不吃?是飯菜不好吃嗎?”景言這個時候又優雅的用帕子擦了一下嘴。
飯桌上的人這才反應過來,又紛紛低頭去吃飯。
午飯快解決完的時候,蕭淩看向景言,“小景啊,你們帶回來賀冬還有那個於淙,兩個人的嘴巴都特彆的緊,你們要見見嗎?”
景言望向蕭硯辭,“你這兩天沒去見他們?”
蕭硯辭吞下最後一口飯,點點頭,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沒去,我隻想陪著你,其他人都不想理會。”
理直氣壯的某人放下了了筷子,對景言露出一個憨憨的笑來。
仿佛把‘看我乖吧’這幾個字刻在了腦門上。
景言失笑,“我正好要消消食,那就去看看他們好了。”
蕭淩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顧不上這個,吃完飯後就回了書房。
苗苗要研究藥方,也不跟他們去湊熱鬨,最後也隻有景言和蕭硯辭兩個人去見了賀冬。
至於於淙,沒有見的必要,把他帶回來,隻是純屬不想讓他在外麵瞎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