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通的農家婦人看來,雖然男人打女人在他們的心裡是約定俗成的事情,但是他們也會覺得,男人打打就打了,打死了,那也不至於。
在去鎮上的馬車上,婦人們或多或少的都在討論這件事情,可也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沒有意識到,男人打女人本就是不應該存在的存在。
他們的思想早就已經被這個社會給染黑了。
他們在縣衙門口待了一整日,上午和下午各找了一次李捕頭,李捕頭本來以為他們會在衙門門口鬨事,可沒想到他們也隻是等著,禮貌的過來詢問,態度很是端正。
隻不過,景言又找了一趟李捕頭,塞了一錠銀子,李捕頭見他們心誠,態度也好,不無理取鬨,也就給景言麵子,在場縣令麵前多說了幾句。
當天傍晚,景言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李捕頭從衙門裡出來,叫住了景言,把縣令的意思說給了他們聽,叫他們明日下午準時過來,明天就給王李宣判。
這個消息無疑是個好消息。
他們今日回去之後,把這個好消息說了,大家的臉色也都好了很多。
第二天,家裡的所有人都去了衙門,看王李的宣判。
王李在公堂上大喊大叫,被縣令叫人堵了嘴,扔進了大牢。
王老太太在縣衙門口攔住了景言他們,也不說話,就對著他們口水攻擊。
景言眼疾手快的拉著身邊的人後退,李捕頭恰好送他們出來,見狀連忙帶人過來把王老太太拉走,“我警告你啊老太太,這裡是縣衙門口,你彆在這裡給我鬨事啊!”
王老太太怕官,李捕頭好歹也是個捕頭,被告誡了一下後,安分了。
景言跟李捕頭說了幾句道謝後,由李捕頭派的人去接回賀小妹和招娣的屍體。
喪禮已經在家裡準備了起來,他們把屍體帶回去後,就快速去進行喪禮。
天氣突進已經快五月份了,天氣漸熱,賀小妹和招娣的屍體已經放了三日了,再久屍體會出現異味。
喪禮也是一切從簡,雖然農村裡也沒什麼講究,但到底辦的倉促了些。
丫兒在娘和妹妹墓前跪到了傍晚,景言和周梅過來接她回家。
路上遇到了林程。
林程本來是打算去問問景言,什麼時候對他們進行考核。
丫兒眼睛還是腫的,林程遇到他們之後快速的追了上來,“師父!師父你等等!”
林程跑得太快,在景言麵前險些沒刹住,差點撞到了景言身側的丫兒。
景言抬起一隻手護著丫兒,給了林程一眼刀,“你冒冒失失的乾什麼?”
“沒事吧?有沒有嚇到?”景言側頭去看丫兒,很是關切。
林程望向丫兒,村裡這幾日的傳言他也多少聽到些,現在看景言護著丫兒,也能猜到她的身份,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不起啊師父,姑娘你沒事吧,我走得快了些。”
丫兒望了眼景言,小聲說了一聲自己沒事。
她退了一步,躲到周梅的身後,沒去看林程。
林程想再看一眼丫兒,便感覺腿上被人踹了一下。
景言瞪了他一眼,“管好你的眼睛,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