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兩人你來我往,看台上晁蓋道:“兄弟,單論相撲技藝,這曹鐵凜倒是一把好手。”
趙禎回道:“當初若不是病了,也是要在泰安府打擂的好漢,必然有兩把刷子在身。如今看來當初在此建瓦子,倒是個好主意。”
晁蓋道:“確實熱鬨,獨龍岡如今也有不少莊戶趁農閒過來擺攤,買些地裡種出的蔬菜,路過的商旅偶爾也會買些,多少能補貼家用。”
趙禎道:“此處畢竟商旅眾多,不似梁山縣,隻能從西側一條路進,彆處都是水泊、迷霧,少有人經過。”
二人正說著,隻聽場中一聲大喝,鬥了許久,焦挺假裝鬆懈,放曹鐵凜搶將如來,焦挺手到,終於抓牢了曹鐵凜手腕,一個右弓步,就勢往後一扯,隻一下,將曹鐵凜絆翻在地。
看台上頓時歡呼起來,焦挺拉起曹鐵凜,大汗淋漓的二人喘著粗氣,張開雙臂,向四周示意。
後麵又有相撲的大漢上台,除此之外,惲哥也上台來,把兩位選手都介紹了一遍。四周看台上有願意博戲的去前頭一處桌子旁,花錢買勝負。
除了門票,這也是相撲場裡一處賺錢的買賣。
看到這裡,趙禎等人起身走了,今日天晚,趙禎等人各自在幾個小廝引導下去了後頭宅子歇息,晁蓋一眾好漢也打馬回了獨龍岡駐地,約好明日在獨龍岡筵宴。
朱貴笑著過來,使一個小廝引著趙禎去住處安歇。
推門進來,趙禎打眼一看,這處房子收拾的不錯,裡裡外外都十分乾淨。
堂屋裡一營家具齊全,也不知從哪搬來的,雖不是十分好料,倒也齊整。屏風後還放著一個大浴桶。一旁的臥房,床上鋪著新編的清涼竹席,大紅錦緞薄被,屋裡似是熏了香。趙禎心道:朱貴兄弟也是用心了的。
趙禎打發走了小廝,趙禎見浴桶微溫,脫了衣衫,跨入浴桶,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趙禎閉著眼,腦袋靠在桶沿上。今日騎馬奔波半日,夜裡又看了這場好撲,出了一身汗,泡在水裡,自然放鬆下來。
趙禎正放空身心,突然感受到兩隻手搭在頭上,輕輕揉了起來。
驚得趙禎連忙回頭去看,卻是繡勒帛穿著一身薄紗,內裡隱約可見,伸著手,紅著臉站在身後。
趙禎正要說話,繡勒帛也是一身輕紗走了進來,紅著臉對趙禎道:“大官人,今日我姐妹二人自薦枕席,服侍大官人。”
趙禎貓在水裡道:“不必如此,你二人既然投奔我,這裡自然有你二人一席\之地,況且,如今瓦肆裡你二人也有些擁\躉···”
話還未說完,錦勒帛突然上前一步,跨\入\桶裡,靠\了\上\來。輕紗入水\貼身,一覽\無餘。趙禎本想\推\開\錦勒帛,不想桶裡狹\小,一伸手,隻覺入\手\軟\綿\豐\潤。
趙禎今日看二人旋舞,本就心下\火熱,這一推,哪還忍得住,正是:
軟茵\鋪繡\倚\春嬌,玉\股\情\郎\挑。
金蓮\纖約,牡丹\瑩膩,一看\魂消。
娟娟\白雪\絳\裙\籠,無限\風\情\屈\曲中。
水\骨\嫩,玉\山\隆,鴛\鴦\衾裡挽\春\風。
翌日,趙禎醒來,看著一左一右把著自己的兩人,歎了口氣,掙紮著要起身,趙禎一動,錦勒帛、繡勒帛二人也醒了過來。
趙禎歎道:“你二人···”
“大官人放心,我二人並不敢有非分之心,大官人若是能看得上我二人,做個外室也好。”錦勒帛連忙說道。
繡勒帛也輕輕點頭:“我等這些表演打套子的女颭,與黑四姐這類相撲手不同,彆的不說,長相上就要好上許多,穿著也大膽許多。以此總要找個靠山,若不然,早晚淪落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