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來兩個人,正準備抬走墨子謙的時候,發現他的手腕處還在流血。
白木大驚的喊到:“爺,墨公子的手腕……”
白木並不知道墨子謙現在是藥人,所以才會這麼驚訝,但是南宮烈知道,他看到他手腕的傷,還是忍不住的皺眉。
“立刻用上好的金瘡藥給他附上,等大夫來了再給他包紮。”
“是。”白木從懷裡拿出金瘡藥,倒在了墨子謙的傷口上。
看你這麼深的傷口,白木光是想想都覺得疼。
更何況莫子謙這個當時人。
“爺,墨公子的臉色很不好。”
“那就去請大夫為他開補藥。”南宮烈見他囉裡吧嗦,煩躁的吼了一聲。
白木縮了縮脖子,很是委屈地招呼其他兄弟,把墨子謙抬了出去。
礙事兒的人終於出去了,南宮烈的耳邊也清淨。
他從懷裡拿出手帕,擦拭著顧千裡的嘴角。
“千裡,看到墨子謙為你所做的一切,說真話,我有點不安,怕你被他的真情感動。”
“雖然知道你不是這種人,但這種不安依舊存在。”
“千裡,你會一輩子都在我的身邊吧?”
問問這個問題後,他又自顧自的回答:“會的,一定會的,一輩子。”
睡夢中,顧千裡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喋喋不休的說著。
有些是她喜歡聽的,有些是她不喜歡聽的。
所以她時而皺眉,時而揚起嘴角。
夢還在繼續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有些餓了,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千裡,你醒了。”
顧千裡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容,嘴角揚起:“你這樣子,我有些不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