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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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叫了,我知道你們把他帶上來了。”一個沈靜的聲音傳來——鄭允浩?在中打了個激靈,連忙穿戴起衣服。
聲音越來越靠近,轉眼一行人已經到了麵前,看到在中,他們也顯然吃了一驚。
在中隨意地拉了拉衣領,把歡愛的痕跡遮住,瞥了眼眼前的眾人,又掃了眼地上那個灰頭土臉的人——
果然是他……在中心中有絲不忍,這個人在短短幾天內已經是第二次被帶到了這個鬼門關一樣的地方,這種生命時時刻刻受到威脅的感覺在中深有體會,因此對他充滿同情。可同情歸同情,在中卻也無能為力,如果說救齊嶽是因為齊嶽對自己有救命之恩,那麼救這個人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畢竟這個人曾經對自己的生命有過威脅……
“放了他吧!”簡短有力的聲音。
在中大驚,急忙抬起了頭,眾人也都無比詫異地望向聲源,“浩哥,你在說什麼?!他之前可是要殺你!”
殺鄭允浩?
在中滿心疑問,不小心還真的從口中滑出來了,“什麼時候?”
鄭允浩出神地看了在中兩三秒鐘後轉開視線,“沒事。”
“還不是為了你,浩哥要不是為了你擋那一刀,怎麼可能受傷……”人群中傳出一個小小的聲音,鄭允浩飛快地把眼睛瞪過去,那人馬上噤聲。
在中心中的疑惑更大,仔細在鄭允浩身上搜索起來,果然,在上臂處看到了一些古怪,那一塊兒鼓鼓囊囊的,像是在裡麵纏上了什麼東西。
在中皺皺眉,沒有言語。
“放了他吧!彆再難為他了!”鄭允浩又重複了一遍,他盯著那人的臉,“這次放過你,不過我奉勸你,要是以後想在我這二樓活得安穩,就不要再對金在中有什麼不軌,一旦被我發現,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
那人似乎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詫異又驚恐地望著鄭允浩。
“沒聽見?難不成你還真想被這一大幫人?”鄭允浩麵容冰冷到極致。
那人終於相信了眼前這天大的好事,二話不說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跑掉了。
鄭允浩望著那人逃離的背影,表情上沒有一絲變化,仍是氣定神閒的神情,但在中看著這樣的他,心中卻有種異常的情緒……鄭允浩變了,而且是突生的變化,是從內而生的變化——雖然眼神仍然淩烈,但卻多了一些人情味,甚至連剛毅的臉部線條都變得柔和了。
“傻看什麼呢?”鄭允浩遣散了眾人,向在中走來。
在中回過神,“傷是怎麼來的?”揚起下巴,點著鄭允浩的手臂。
“哦……那個人趁我們睡著的時候跑出來,呃……就這樣。”鄭允浩看起來似乎不太想說,於是草草收場。
不過在中心裡已經猜出個大概,可能是那人又想對自己怎麼樣,卻被鄭允浩及時製服了,想到這兒多少有點兒感激,鼻氣一哼,“謝了……為什麼放了他?不大像你啊!”在中微諷道。
鄭允浩不自然地摸摸鼻子,“算了,他變成這樣說到底也是我害的,再說他得到的教訓也夠多了。”
在中難以置信地盯著鄭允浩,懷疑是不是在夢中,鄭允浩居然也會有良知,居然也會說出“是我害的”這樣的話……
可是,臉上雖是呈現鄙夷,心內卻波濤洶湧——在中對鄭允浩突然的變化心生畏懼,也許這是他向自己妥協甚至示好的一種手段,可這份深情,讓在中又如何承受得住……
“哈……”在中笑了出來,“一邊往彆人身體裡注射毒品,一邊又扮演著普度眾生的菩薩形象,你活得可夠累的!”在中拿出慣用的麵具,對鄭允浩冷嘲熱諷。
“那不一樣!”鄭允浩冷冷打斷在中,眼神又變得殘忍,“金在中,不殺齊嶽已經是給足了你麵子,不要再得寸進尺,齊嶽害我樸家那麼多兄弟我不可能說忘就忘,你也不必總拿齊嶽說事兒,你這樣做,我很難不懷疑你的身份。”
的確,對齊嶽的關心似乎是太過明顯了些,在中不禁對自己剛剛的言語衝突有些後悔,不過事情看起來還不算太糟,至少可以確定鄭允浩和樸有天沒有查出自己的底細,隻要有這個保障在,在中就可以無所顧忌地在鄭允浩身邊尋找機會。
為避免越描越黑,在中沒有開口辯解,隻是閃過身,“我回去了。”
時間又過了一個星期,但在中卻覺得像是過去了好久好久……
自從上次自己偶然的一次放縱後,鄭允浩像是得到了某種錯誤的暗示,每日每夜所求無度。在中本來還有反抗,但一兩次後便也就苦中作樂了。
誠然,在中的身手非常好,但力量上卻與鄭允浩相差懸殊,如果硬碰硬,絕對是以卵擊石的後果。
而更重要的是,除此之外,根本找不到留在鄭允浩身邊的理由……
反反複複的性愛,無比熟悉的身體,欲仙欲死的快感,這些都讓在中的羞恥感慢慢消磨殆儘,也徹底從生理上接受了這種幾乎瘋狂的做愛方式。
每次縱欲過後在中都會昏昏睡去,而夢中無一例外,都是一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