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的戰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匹敵的。
那估計,他們可能是被某種手段給騙走了。
目前隻能希望他們安好,不然憑白苟——怕是我死了他都不知道。
我跟隨守門的向山洞深處走去。
一路上有不少人看向我們,但是沒有一人做出行動。
麻煩了——蛇鼠一窩。
希望不會遇到大麻煩,我可不想死在這種不見天日的鬼地方。
地下待的時間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如果今天要死,我隻想死在陽光之下。
“進去吧。”守門的推了我一把說道。
我踉蹌了幾步說“談談吧。”
“輪不到我,晚點會有人找你。”
“誰?”
“等著。”守門的說完便將門關上了。
我在屋內轉圈觀察四周。
東西不多,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還有個水壺。
在被關一段時間後,我試著推動房門。
“哢嚓,哢嚓”似乎被鎖上了。
“啪啪”有人砸了兩下門。
有人在守門。
那從正麵逃走的可能性——不存在了。
為什麼要抓我?
與天元山做交易,那為什麼我是籌碼?
他們知道我是新山主?
就算在天元山,也隻有層主與高強戰力知道我的身份。
有叛徒!
可惡,不然北陸的不可能會知道這種絕密信息。
也不知道抓我的人想得到什麼,而且老山主會妥協嗎?
以老山主對我的重視程度,很可能會妥協。
害人害己啊!
隻是為了看看大海,把自己與天元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怎麼辦?
現在喚醒捆龍索,怕也難以衝破山門。
那塊石門的厚度,估計無法擊碎。
更何況,捆龍索沒多少力量了。
不能冒險——
“咚咚,咚咚”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
“吱嘎”門被開啟了。
果然是他。
“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問道。
白豹歎了口氣說“迫不得已,望請諒解。”
“不是要謀害我嗎?”
“當然不是,隻是為了與天元山做筆交易。”
“你不是老山主的同伴嗎?為什麼要背刺他!”
“我說了——迫不得已。”
“目的是什麼?”
“一些席位而已。”白豹說。
他將門關上後,坐到了椅子上。
我拿起水壺倒了兩杯水,遞到了他麵前。
他隻是笑了笑,沒有喝水。
我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到了他對麵。
“聽說,北陸戰士本就可以進入天元山避難。”我注視著他說。
白豹仰頭歎氣道“的確,隻限北陸戰士。”
“不是你們想進入?”
“沒錯,我們隻想讓北陸與巨岩兩國的孩童進入。”
“天元山沒有太多食物。”
“你不懂,‘顛覆’結束後不會缺食物。”
“什麼意思?”
“天王他——他隻想要強者渡劫,普通人的死活他壓根不在意。”
“是嗎?”
“‘顛覆’過後,隻需戰鬥個把月,一切都又會恢複如初。”
“我不明白。”我皺著眉說。
白豹笑著搖了搖頭。
他在笑什麼?
瞧不起我?
不,或許是在笑我什麼都不知道。
老山主沒和我說過“顛覆”後會發生什麼,而且我也沒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