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凝捏了捏握住自己的手掌,比自己的大了一圈,他的手可以把她的手完全的包裹住。
現在,兩人一起去上班,然後一起吃飯,一起下班,一起散步。幸福,不過如此。沒有什麼的艱難坎坷,這樣的平平淡淡,其實才是真諦。
歲月靜好,執手白頭。
夜晚,下了些雨,淅淅瀝瀝的。雨水打在玻璃窗上,隻有一點聲響,清脆的悅耳。
韓雨凝懶洋洋的窩在男人的懷裡,突然,她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短信,上麵寫著“暴風雨前的寧靜。”
陸寰衍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眼眸閃過冷厲之色,拿過她的手機,“交給我。”
“可是……”韓雨凝本是想自己處理的,但觸及到男人含著肅殺之氣的眼睛是,到嘴邊的話就咽了下去。還是交給他處理吧,他現在很生氣。
“現在乖乖的待在我的身後,等處理完,你再變強好嗎?”強勢的話語,雖說是問句,但說出來就是肯定的
韓雨凝看到他冰冷的臉就退縮了,“嗯。”好不容易感情好了,她不能要強的傷他的心。這個男人,自尊心是極強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吧。
現在,她還是不要乖順一點的好。
陸寰衍看著懷裡的妻子乖巧的模樣,心裡火熱熱的,手不斷的在嬌軀上遊走,但一想到今早人是全身靠著他。他的手就變得緩慢了,然後,揉捏了起來。
“好舒服啊~”韓雨凝眯著眼享受,想不到他還會按摩。
“你是全才嗎?”
“嗯。”陸寰衍笑著接受自己老婆的讚美,他會的,可不止這些,來日方長。
迷迷糊糊的,韓雨凝就睡著了,身心疲憊,一夜好夢。
隻是,這可苦了陸寰衍了,按著按著,人就睡著了,他的手忍不住的亂動,但還是咬牙忍了下來,衝了幾個冷水澡後才抱著人睡了。
翌日,韓雨凝在躺著的懷裡蹭了蹭才起身,誰知,一起身,手腕就被抓住了。
嘴被灼熱的唇瓣堵住了,那人似乎要把她占有似的,沒有放過每一個地方。迷醉,沉浸其中,最後是她是渾身無力的任人宰割。
等人停下後,韓雨凝才來了句“怎麼都覺得我是小綿羊,你是大灰狼。”
噗的,陸寰衍就笑了,冷峻眼角含著魅惑,瞬間是風情萬種,“那小綿羊,你是不是做好了被吃的準備?”
手挑起她的下巴,媚眼如絲,帶著蠱惑。
韓雨凝咧開嘴,露出白牙,“不要!”
“我好累。”渾身酸痛,還沒好。
許久,陸寰衍才歎了一口氣,有些哀怨的說“好吧,先放過你。”
聞言,韓雨凝翻了個白眼,真是無語,能不把自己弄得像是怨夫嗎?
……
昏暗的天空,陽光都幾乎不出現,有的,就是壓抑和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
喧鬨的酒吧,包廂裡,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白葉盈緊緊的拽著自己的手,她的身體,四處都疼,接連幾日,那個惡心的老頭都在借著她發泄。
昏暗的房間裡,沒有彆的聲音,如果不是疼痛告訴她,她還活著,她估計會覺得自己就那樣死去了。在冰冷昏暗的房間裡,薄衣毫不知廉恥的張開腿躺在地板上,渾身刺痛的傷口,怎麼都無法止住疼。
她怨恨,也渴求著有人來救她,但是沒有,沒有人來救她,也不會有人救她。她隻是自己救自己。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沒有什麼光線,一個邪魅的男人走了進來。
“張秉儒!”白葉盈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疑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男人長得很妖孽?但是,現在與她何乾?
“我們談談接下來的計劃吧。”
張秉儒坐下,臉陰沉著,他設計好的事情都被破壞了,但,誰知道他還留有一手呢?
“幫我報複,我可以為你做一切的事情,殺人放火天。”白葉盈渾身顫抖著說出這句話,她已經被逼到死亡的邊緣了,她覺得自己肮臟不堪,她想要活著,但更想把那些人都拖入地獄。
隻有她一個人受著苦難怎麼行?她不甘!她不甘!她不甘!
她以為她是白家的千金,可其實她什麼都不是,她隻是私生女而已,用來聯姻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