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肖司感到渾身發冷。
沒有一個國王能允許下麵的人如此,否則國王為什麼疑心重,為什麼要有帝王心術,為何要平衡各方?
但這悄無聲息之間,甄世穹居然利用了國王陛下,還是讓肖司感到膽寒。
可肖司還是不明白“可……那小胖子家人,還有這個高手……”
“那死的都是你們的人,難道沒人發現嗎?哦,對了,你們的死士都分開住,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有誰是吧?死上幾個,也沒那麼快發現,更沒人在意,而且都燒成了灰,無法辨認。當然,其中還死了兩個……比較奇怪的人。”
甄世穹的目光看看向了李煒“你家夫人沒回家,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是吧?”
“果然是你,你……”李煒渾身一顫,出去燒香的夫人一直沒回家,李煒早就覺得不安。
“你家夫人是你帶著人親手所殺,是你們自己放的火燒成了灰燼,能怪誰呢?”
“你……如此歹毒?”李煒本來被國王勒令過來,心中就驚懼,現在更感覺到這局讓人恐懼。
甄世穹居然一早就知道自己做的事,居然已經對自己下手了?
“歹毒?你怎麼不問問為什麼本少爺不找其他的人,卻抓了你夫人呢?論歹毒,在場的人之中,恐怕除了這位穿灰衣服的和曾閒家的老太婆,沒人比得過她了。你府中每年要死幾個侍女壯男,他們是怎麼死的,這似乎不是什麼秘密!”
甄世穹說著走到了曾閒麵前“你是不是再找你老娘,這老太婆是不是也不見了?那老太婆是典型的壞人變老了!”
“你們兩人如果沒有這點權勢,也許他們還不會如此歹毒,這也說明了,你們真的不適合做官。”
“你們放心吧,看著天色,距離我被抓過來,應該有兩三個小時了。這麼長時間,你們兩人能被陛下叫過來,那麼其他的人應該已經被抓了。”
李煒和曾閒一陣哆嗦,就看到不遠處有一群人騎馬而來。
為首之人穿著黃金鎧甲,銀劍懸腰,轉眼到了麵前“卸掉李煒和曾閒的盔甲,即日起孤會執掌城防營和巡衛營。”
李煒和曾閒還沒說話,此人身後的兩人下馬,直接把李煒和曾閒拉下馬,容不得他們反抗就被卸甲鎖拿。
來人看了一眼肖司“肖司,你身為……”
“我死也不會讓你們……”肖司不等來人說完,咬牙一笑,很是張狂的厲聲道“甄世穹,你一定會死的!”
甄世穹一點都不意外“人生自古誰無死,我自然會死,不過不會太早。我也知道,這不過是前半局,你死了之後,後半局才開始!”
“你……”
在死去的最後一瞬間,肖司感到渾身的冰冷和驚懼難道,一切都在甄世穹掌握之中,那麼公子……公子……
就在肖司倒下的瞬間,遠處又有人騎馬而來,速度很快。
此人生得一副好皮囊,穿著華貴,腰懸玉玨,隨著疾風馬的起伏,玉玨似乎還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拜見七王子殿下!”來人停下來,對著穿著黃金盔甲的人行禮。
“沈兄,多日不見了!”
“我也沒想到,多日不見,居然出了這等事。”來人微微笑著,麵如冠玉,春風和煦“想必這位就是甄世穹公子吧,在下沈從龍,管教無方,讓甄公子遭罪,在此告罪了。
為表歉意,那豪華酒樓……就是花唄小店的房子,就送給甄公子了。另外,我已經從肖司這狗頭那查出來近百億塊金幣,想來是除了他讓人搶的五十億塊金幣之外,還有的也是他讓人去甄公子那借的,一會一並移交給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