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玉緣!
王乾這幾日都在練字。
今日,王乾起的很早。
王乾揉了揉眼睛,朝外喊“京姨,什麼人在外麵吵?”
荊京急忙走進來,後麵跟了兩名長相稚嫩、奴婢打扮的姑娘。
荊京笑著說“這兩個死丫頭,一大早就打架。我剛才還在罵她們呢,生怕她們把殿下吵醒了。沒成想殿下還是醒了。我待會兒就教訓教訓這兩個丫頭!”
後麵的兩個丫頭,反應各不相同。
左邊穿紅色衣服的丫頭低著頭,不敢說話。
右邊穿杏色衣服的丫頭笑著開口,“殿下彆生氣,奴婢們剛剛鬨著玩呢。荊京姑姑,虞陶知道你在嚇唬奴婢們。宮裡人都說,殿下心地最好了,從來不罰奴婢。殿下身邊的荊京姑姑也好,對待奴婢們最親善!”
左邊穿紅色衣服的是虞邵,右邊穿杏色衣服的是虞陶。
這兩個名字都是王乾起的名。
王乾起名字的時候,荊京還誇“殿下真厲害。這兩個名字不僅好聽,而且部首也湊一對。”
確實,“邵”的右耳旁和“陶”的左耳旁剛好湊了一對。
王乾原本就沒想責罰這兩個人。奴婢打鬨是很正常的事。況且,長大後,王乾就不敢再瘋玩了。王乾聽著她們的打鬨聲,心裡滿是羨慕,不忍心打破這份美好。
虞陶說完,王乾笑,“這個小丫頭,倒是很機靈。京姨,我待在宮裡悶得慌,難得碰上些熱鬨。隨她們去吧。”
荊京也隻是做個樣子。
虞邵和虞陶都是這個月新來的宮人,都不了解王乾的性格。開始還很害怕,心想萬一十三殿下是個脾氣火爆的主子呢?
王乾這麼一說,這兩個人明白過來王乾是不會責罰她們了。
虞陶是個大膽的人,腦子又挺聰明。
先前的一番話,也是因為膽大!
虞陶看王乾不生氣,拉過被嚇蒙了的虞邵,朝王乾磕了個頭。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出去了。
王乾洗漱、吃完早飯,荊京遞了張請柬上去。
紅紙黑字,周圍還鑲了點金邊。
荊京解釋“殿下,秦府一大早就送來了。今日是秦四少爺的生辰。前幾日,殿下還答應秦姑娘去赴宴呢。殿下還記得嗎?”
王乾還真是不記得了!
忙懊惱的說“這幾日練字練癡了,竟忘了日子。”
說完又十分自責,生日宴就在今天。自己這幾日都在練字,壽禮壓根就沒準備。
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王乾把這事給忘了,但荊京卻記得。
她一早就幫王乾挑好了壽禮,不說隻是想嚇一嚇王乾。
荊京看王乾一臉擔憂,也就不再逗她了。
“殿下彆急。奴婢昨日就替殿下準備好了。殿下現在隻要好好打扮,待會兒去赴宴就行了。”
聽荊京這麼說,王乾總算是安心了。
王乾平時打扮的很隨意。這次,也隻是任奴婢們幫忙。
今日的王乾和平日有些不同。
王乾平日穿的素雅,但今日要去的場麵要嚴肅一些。於是,穿了一件豔麗的朱紅色衣裳。
王乾本來就白,紅色又很能襯膚色。
上完妝,王乾照了照鏡子。
鏡子裡的人皮膚白皙,溫柔的彎月眉、水靈靈的杏眼、圓臉。
王乾有些滿意,這張臉長得端正又親和。上完妝更是精致了些。
王乾打扮好,出發去了秦府。
一路上,王乾把秦家的關係縷了一遍。
秦府如今雖然富裕,但秦府和那些從祖上開始就富起來了的大家不同。
秦府的家主——秦宏,當年隻不過是一個窮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