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總的兒子?”
“對,我們是在院壩裡認識的,他們都比我大一點點,我要小兩歲,反正差不多。”張思危回憶小時候的事,“大人做他們的生意,忙,沒有時間管我們,我們有時候也偷偷乾壞事,一起乾。”
“小時候都頑皮,正常,誰不乾壞事。”夏書月腦海裡浮現出小時候和趙洛一起玩的情景,趙洛經常在家偷錢買零食給她吃。
“一來二去,兩家就熟悉了,我爸有了趙剛他爸幫忙,生意慢慢地有了起色,認識了更多的朋友。”張思危回憶起這些,心裡思念起去世的父親來。
“還是因為你這個‘小美人’,才有了後來加快步伐的發展,哈哈,這麼說來,你的功勞不小。”夏書月取笑張思危。
“那是肯定的,”張思危得意地說,“那時候我們小,什麼都不懂,聽趙剛的阿姨說趙倩倩出生的時候,她媽媽差一點就丟了命,所以對她特彆珍視,隨著時間的推移,趙倩倩長大了,也和我們玩,她年齡小些,我們都很遷就她,她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就哭,她一哭我們就要挨罵,所以,隻要她不哭,要什麼都行,因此,到現在,她的脾氣一點都沒改。”
“她又找你要錢了?”夏書月猜想著,問道。
“我哪有錢給她,是趙剛,最初給了她三萬,她一直不停地要,現在已經給了十萬,還在朝她哥要錢,趙剛這段時間頭都大了。”
“她家有錢,十多萬算不了什麼。”夏書月和他們接觸多了,慢慢知道這些對她來說是天文數字的錢,在這些人家眼裡不算什麼。
“錢是小事,就怕她被利用,這趙倩倩被慣壞了,她是女孩子,她媽就怕出事,上小學的時候,就請人跟著她,她是在保護下長大的,單純。”
“有錢人真好,從小學就有人保護。”夏書月的感歎不是沒有原因的,想著自己,要是有人保護,能懷孕嗎?這人啊,都是人,但是命不同。
張思危走後,夏書月獨自感歎了一會兒,又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到培訓班上,想著以後如何做起來,還得想辦法找一些有影響力的老師支撐門臉兒。
現在的岑成已經不是之前的岑成了,來找夏書月的次數越來越少,請她到培訓班露露臉,給新學員一點鼓勵,她嘴上答應了,一次都沒去過。
現在請她唱歌的人越來越多,她的名氣也就越來越大,所以隻顧著自己掙錢,早把夏書月請她幫忙的事情放在腦後。
夏書月想到這事情就來氣,如果換了自己,是肯定不會這麼做的,真是忘恩負義啊,幸好,請她給飲料做代言人的合同隻簽了一年。
張思危已經同意,計劃半年以後把岑成的照片從飲料外包裝上換下來。
現在樓上比較寬,夏書月就給自己弄了一間小小的辦公室,如今,肚子大了,人總愛疲倦,有時候想午睡,所以,在辦公室放了一張折疊的小床。
她有時候睡不著也坐著上網,張思危給她配了電腦,掛QQ的時候,大叔總會給她發信息,夏書月便把頭像設置為灰色的離線狀態。
大叔也不管這些,會一直不斷地發消息,消息太多的時候,夏書月會忍不住回信。
“你是不是很忙,一直都不回信息。”大叔在QQ裡問。
“很忙,忙著婚紗影樓的事。”夏書月慢慢打出這幾個字。
“我們出來聊聊天吧,好長時間沒在一起聊天了。”大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