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關門,葉伯平快速伸腿擋著,從縫隙處對張思危說,“我和她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張思危沒說話,使勁推門,葉伯平還是擠了進去。
張思危將葉嘉放到臥室,回來,“你們不是那樣的,那是哪樣的?”
“我就和她是普通的朋友,什麼事都沒發生,真的就是普通的異性朋友。”葉伯平說。
“你們真是異性朋友?什麼事都沒發生?”張思危看葉伯平不說實話,心裡窩火,但想著孩子在房間裡,她還是儘量壓低聲音。
“每個人都有異性朋友,很正常,你不要亂想,你不是也有嘛,你和趙剛還有朱毅,不是也整天在一起玩。”葉伯平看著張思危。
聽了這話,張思危沒辦法淡定了,將自己端著的水杯一下子朝葉伯平砸過去,“你裝什麼?你是不是帶她去打高爾夫了?你當時怎麼和我解釋的,說是你一個朋友的妹妹,正好在路上遇到,就帶她去了。”
張思危的朋友都認識葉伯平,他帶夏書月去打高爾夫球的時候,就有人告訴張思危了。
葉伯平身手矯捷地接到了水杯,輕輕放在茶幾上,身上被茶水打濕一塊,“我和她真的是巧遇,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我是怕你誤會,才這麼說的,思危,你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就算去打高爾夫是巧遇,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但是,我這裡有一個易拉罐,麻煩你幫我做一個吊墜。”張思危越想越生氣,又把易拉罐朝葉伯平砸了過去。
葉伯平再次將易拉罐接住,放在地上,本來想蒙混過關,但真想不到連易拉罐的事情張思危都知道,“我和她真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我問你,她是不是住在我們的婚房裡?”張思危知道夏書月和趙洛吵架後,就搬出來了。
她也清楚夏書月為什麼要和趙洛吵架,分手就是因為葉伯平,所以夏書月很可能就住在自己的房子裡。
“她隻是臨時住。”葉伯平不敢扯謊,張思危既然連吊墜的事情都知道,恐怕也知道房子的事情,隻好點頭。
本來隻是一個想法,現在得到葉伯平的證實,張思危氣得都要吐血了,“你和她在我們的婚床上做那種事,真的不覺得惡心嗎?”
“你聽我解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真的什麼事都沒發生。”葉伯平一聽這問題嚴重了,誤會太深了,慌忙解釋。
“她都懷孕了,你還敢說什麼都沒發生?”張思危激動地站了起來。
“她懷孕了?”葉伯平也嚇一跳。
“我得恭喜你,你又當爹了。”張思危看到葉伯平的表情,冷冷地泛著惡心。
葉伯平現在沒辦法說清楚,夏書月和趙洛已經分手很長時間了,這他是知道的,張思危必然也知道,也就是說夏書月沒有男朋友。
那,這個沒有男朋友的夏書月,怎麼會懷孕呢?還住在自己的房子裡,葉伯平怎麼解釋呢?他也瞬間崩潰了,不知道咋說。
張思危看他突然啞口無言,很顯然,事情都發生了,他都做了,現在不能自圓其說,隻能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