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危知道葉伯平體育還可以,但沒有每天跑步的習慣,心裡有些發涼。
一個保鏢看了一眼趙剛的傷口,“傷確實沒事,但這小子每一刀都是真要你的命,我覺得應該報警,他是有準備而來,刀非常鋒利。”
趙剛搖頭,看著張思危,“你怎麼知道他要殺我?”
“我們吃完飯出來,你的出租剛走,我就發現他打車跟著你了,我不知道他想乾嘛,隻是跟著過來看看,沒想到他居然想要你的命。”張思危說完拿起電話準備報警。
“算了,人都跑了,警察來還要做筆錄,我沒心思應付這些煩心事。”趙剛攔住張思危,畢竟這裡離他家小區不遠,影響不好。
“趙剛,你說葉伯平怎麼變成這樣?我都搞不懂他了!”張思危突然繃不住了,帶著哭腔問。
“彆難過,為這小子,不值得,我是想知道,他怎麼知道我們吃飯的地方?”趙剛有些疑惑。
張思危歎口氣,“他應該是跟蹤我,本意是想殺了我,你倒黴隻是正好碰到了。”
“帶著刀,他還真的有預謀。”趙剛也有些後怕,剛才要不是張思危喊他,來不及反應,葉伯平那麼鋒利的刀,從後麵上來,幾刀就可以結果了他的性命。
“是啊,早些時候,我就發覺他情緒不對勁,性格大變,這才請了兩個兄弟跟著我,但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他能真的對我下手。”
“你們離婚了,他情緒難免產生巨大的波動,一時想不開也是有,過段時間,他冷靜下來就好了。”
“行了,你回家吧,到家把傷口消毒一下,吃點消炎藥,早點休息。”張思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葉伯平變成這個樣子她一時無法接受,看著趙剛進了小區,便轉身回家了。
剛一進家,吳露生就一下子站起來問,“你這麼晚才回來,打電話也不接,害我著急。”
張思危看媽媽神色焦急,拿起手機看,果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我看夏書月去了,剛才和趙剛吃飯,沒注意電話。”
“孩子、大人都好嗎?”吳露生問。
“都挺好的,生了個男孩兒,就是孩子怎麼好醜,比我們嘉嘉出生的時候還要醜,腦門有些皺,皮膚也黑黃黑黃的,哈哈哈……”
“可能有點新生兒黃疸,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夏書月那麼好看,她的孩子不會醜,等長開了就好了。”
“那倒也是,隻是我以為嬰兒應該像電視裡的那麼好看,又白又胖,還會扯著嘴角笑。”
“想多了,人家拍的那個嬰兒應該至少都有一個月月齡了,都已經長開了。”
“嗬嗬,可能是吧。”
這時候,阿姨端過來一碗雞湯,放在張思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