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司律閣!
這故事傷感,沉芙伴著龍王喝了不少酒,隻是沉芙不大飲酒,喝到最後趴在桌子上昏睡了過去。龍王把弄著酒杯,似醉非醉。
世人都說醉解千愁最為感傷,但清醒著裝醉,更加感傷……
龍王搖晃著起身,順眸看了眼醉酒的沉芙,寬慰得笑了笑,踉蹌得回到臥房歇著了。
古玉在外候了好一陣子都未見沉芙出來,自己不敢擅闖龍王寢殿,隻好快步回去先行稟告玄恭。
“殿下,那小丫頭在龍王殿中許久未出,詢問了幾個宮娥說她一人在寢殿服侍龍王喝酒,屬下不敢擅闖……”
玄恭本還在為了鮫人族一事勞心,聽聞此事更是冒火“她…她一人服侍父王喝酒?”
“是……”
玄恭撂下手中的布兵圖,疾走到殿外複又轉身問道“她在裡麵待了多久了?”
古玉有些為難得答道“有一個時辰了……”
“一個…一個時辰…你…!”
玄恭頓時龍鱗都快要豎了起來,忙趕到龍王的寢殿,也不顧禮節規矩,直闖了進來。
“沉芙……沉芙!”
玄恭隻看見沉芙小小的一團就趴在桌子上,喚她不起,重重得拍了兩下喝得通紅的臉才有些許反應。
“啊…大螃蟹打我!”
……
玄恭用力捏著沉芙的臉責道“說誰是螃蟹,一個丫頭喝這麼多酒,你長能耐了。”
雖是斥責,但看她衣冠整齊,玄恭倒是放了心,俯身將沉芙攔腰扛回了寢殿,扔在榻上,沉聲命令道“古玉,看好這丫頭,再出去亂跑本座卸了她的蹄子。”
“是……”
沉芙這一覺睡的腦仁疼,在床上翻來覆去得不願醒來,好不容易眼睛開了條縫,滿眼隻看見了古玉的大腦袋,嚇了一跳。
“蟹兄?你,你怎麼在這…”
古玉坐在沉芙床頭,好言好語得規勸道“小祖宗你可彆亂跑了,殿下可是說了,你再亂跑就卸了你的蹄子,兩天了,我可是沒敢離開你半步……”
沉芙正揉著眼睛聞言一驚“卸我的蹄子乾什麼,要卸也該卸你的,我的又不好吃。”
……古玉聽見這話,不禁將自己的敖鉗往後縮了縮。
“殿下說了,以後你每日隻能去靈鹽那裡療傷,其餘的地方哪都不準去。話說,你一個小丫頭能有多重的傷,還用得上靈鹽來治療。”
“……後背三條雷鞭,現在還疼著呢。”
古玉瞪大了眼睛打量著沉芙“誰打得你?竟然用雷鞭…”
“還能是誰啊,仙上打得唄。”
“這…殿下為何打你?”
“因為…”沉芙本想實話實說,後又覺得這並非什麼光彩事,隻好說得含糊些“因為…我與仙上玩鬨的時候,不小心打的……”
“殿下與你玩鬨的時候還用鞭子?”
“……嗯!”
古玉若有所思得想了想那畫麵,驚詫於玄恭竟有如此癖好,不禁感歎道“你們仙宮玩得就是與眾不同…超凡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