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鬼聊齋當和尚!
葉九的話一出口房中再次的陷入了安靜。
屋外的風輕輕的吹著,吹動了樹枝,發出了陣陣響聲,給這處地方帶來了莫名的幽靜感。
這個時候鐘守說道“狐先生,你若不願意說,那麼就由鐘某來說吧!”
鐘守的話讓狐正歎了口氣,不再言語,而鐘守這個時候則對葉九說道
“其實事情還得從那日與杜兄等人踏青時候說起。”
葉九聽到這句話便暗暗翻了個白眼,你咋不從開天辟地時候說起呢?
想歸想,葉九還是仔細的聽著鐘守的話。
鐘守道“那一日我在遊玩時候看到有一隻小狐狸受了傷,便買了些藥草給它包紮,那個小狐狸就是九兒。”
說著,他指了指那邊包紮著腿的小狐狸,那隻小狐狸正盤腿坐著,時不時的伸出舌頭,似乎想要舔傷口。
或許是因為被警告過,所以即使時不時的想舔一口,但是還是沒有下口。
看到這一幕,葉九對著小狐狸揮了揮手“過來,小僧給你看看。”
此話一出,狐正大喜,連忙道“還不快感謝無花大師!”
小家夥聞言連忙努力的站起來想要扣手,葉九連忙道“算了,腿還傷著呢。”
小家夥還是努力的拜了拜,然後才走了過來,葉九小心翼翼的將其腿上的布給解開,一邊對鐘守說道
“鐘公子,你繼續。”
“哦,好的。”鐘守反應過來,接著說道“隨後我便在小狐狸的帶領下來到了這裡。
“在這裡我遇到了狐先生,他希望可以幫忙教授這些小家夥識字,也教授他們如何做人。”
小狐狸的傷勢問題不算很大,並未傷及筋骨,隻是處理的不算很好,這樣子容易導致感染。
葉九首先是去掉了上麵的藥渣等,問道“如何做人?”
鐘守道“是的,狐先生認為妖類若要真正的存活,必須要融入人群之中,自然也就需要學會如何做人,否則的話便隻是一副皮囊,算不得人。”
這個想法倒是不錯,要融入人類環境就必須要學習怎麼做人,否則的話就容易成為一個禍害人的妖魔,那麼自然就很容易被發現,發現以後下場就隻有死路一條。
倒是沒想到這個狐正並未化形,可是這道理懂得很多,抓住了如何生存下去的要點。
葉九道“若有燒開的水,給我拿一些吧。”
這一次是小白狐動了起來,很快就背著一口鍋過來了,看它費勁的樣子葉九伸出手接過了鍋,裡麵的水也已經半涼。
用這水給九兒的腿傷上清洗了一下,又將傷口周圍的毛給剃掉,接著再次重新洗了兩遍後,葉九這才拿出來傷藥在其傷上塗抹。
接著葉九又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藥膏往上麵蓋住,將傷口給完全覆蓋以後,在上麵綁了綁,防止其脫落,這才輕輕的拍了拍九兒的頭,道
“好了,這一段時間注意點,過兩日就該好了,到時候便可以碰水。”
九兒輕輕的舔了舔葉九的手,這才緩緩回到了小狐狸群當中,而鐘守仍在講著當時發生的事情。
“我每日出來就往這裡走,教授它們識字,還有做人的道理,可是就在五日前來了一個厲鬼,那厲鬼長相可怖,青麵獠牙,自稱什麼鬼王特使。”
“鬼王特使?”
葉九眯起了眼睛,這地方竟然還有鬼王這種東西嗎?是說的境界還是說的地位?
“是的,鬼王特使,當時狐先生連忙將我藏了起來。
“他一出現便帶來讓我感覺渾身發冷,且空氣中彌漫著血腥之氣,耳中更是不斷響起各種哀嚎聲。
“或許是並未發現藏起來的我,他在說完了事情以後便離開了。
“隻是這離開以後我卻發現自己身子竟然好似大病一場,一時間竟然無法動彈,所以隻得再次靜養三日,這才回到了家中。
“隻是父親不知道從哪裡聽來說什麼我被妖邪迷心,竟然要將我囚禁起來,我迫不得已才離家出走的。”
葉九聽著鐘守的話暗暗歎氣,他最想知道的是鬼王特使說了什麼,結果這家夥竟然就這麼給跳了過去。
剛想開口提醒一下,鐘守卻自己說道“唉,這些都是小事情,倒是那鬼王特使所說的事情顯得可惡至極。
“他說要給鬼王獻祭,要求一頭開了靈智的小狐狸,若是不給,就會派大軍滅了這裡!”
“要求獻祭一條開了智的妖類,否則的話就要血洗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