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預被侯小青一刀迎頭劈下,險些被擊中,但他指揮才氣士兵奮勇向前,殺得捕快和衙役們人頭滾滾,滿地找牙,互相踐踏,哭爹喊娘。
“怎麼會這樣?”
賈雨村滿臉愕然,仰天大叫:“區區一個秀才,這麼會這麼難殺?你們都是廢物嗎?”
衙役們心驚膽戰,看著越來越多的才氣士兵,源源不斷從雨霧中湧出,奮勇殺來,長槍如林,戰馬如虎,迅疾如風。
他們維持不住陣型,紛紛後退,兵敗如山倒。
王異重瞳異彩連連。
她自以為很了解杜預的實力,但書山學海之後,杜預簡直換了個人一般,脫胎換骨,與之前全然不可同日而語!
她哪裡知道,杜預光是在書山學海中,前三山已然連續斬獲第一,拿到10、15、30如此豐厚的全屬性獎勵,更詩成傳天下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實力增幅極其驚人,早已不是吳下阿蒙。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
而杜預這書山一行,完全鵬北海、鳳朝陽,一遇風雷便化龍,成為了翱翔天際的一頭真正蒼龍。
王家想要以勢壓人,用金陵府的官府力量私下圍殺杜預,絕對是打錯了算盤。
杜預喝道:”賀蘭山下陣如雲,羽檄交馳日夕聞!”
一排排漢兵,威嚴列陣,軍陣如雲,長槍如林,旗幟如山。
“殺,殺,殺!”
才氣士兵喊殺震天,聲震九重,連傾盆大雨都無法隔絕這衝天的殺意和怒
意!
杜預的冤屈,杜預的委屈,杜預的不公,都要在這大雨中,以敵人的人頭、鮮血和魂來洗雪!
軍書日夜往來,軍令頻頻,烽煙四起。
杜預一劍震退了侯小青。
侯小青臉色難看無比。
他五虎斷門刀,連連施展,竟然無法在杜預麵前沾到絲毫便宜。杜預仿佛深不可測的一道深淵,明明隻是秀才文位,猶如清澈見底的小溪,匹馬可躍,但衝到他麵前卻發現淵渟嶽峙,根本看不清他的底細!
杜預眼中卻根本沒有侯小青。
他的目光如炬,牢牢鎖定在王家王導、王異的身上。
冤有頭債有主。
王家人不死,杜預彆想得到安寧。
特彆是王導。
杜預從王導身上,感受到衝天的傲慢、無儘的殺意。
此人位高權重,又是掌控揚州軍權,對杜預的威脅可謂極大。
至於杜預是否以一介書生,敢殺揚州水師都督?
對不起,杜預此時有【監國布衣】身份,乃是皇帝的欽差大臣身份,有先斬後奏之權。
你揚州水師都督都敢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截殺皇帝欽差,已然形同謀反,我先斬後奏、便宜行事怎麼了?
這大爭之世,大唐早已禮崩樂壞,什麼規矩都比不上拳頭大。
什麼揚州都督,殺了就殺了!
杜預喝道:“節使三河募年少,詔書五道出將軍!”
才氣乾雲,直衝雲霄。
一道明黃色【詔書】,一道威嚴的【募兵令】,飄蕩在空中,號角聲聲,連營成片。
才氣士兵,成片成片,走出雨霧,出現在杜預身後列陣。
領頭之人,還走出不少穿著明光甲、帶著朱雀盔的威武將軍,騎著戰馬,人馬披掛,威猛異常,不斷發號施令,給才氣士兵不斷加持更強力的戰爭光環。
【詔書】五道,征召將軍出征。
【募兵令】,招募青年壯年的士兵。
才氣軍隊的規模不斷擴大,號角聯營,軍容嚴正。
將軍、重騎兵、樸刀手、弓箭手、刀盾手····
一片片,一排排,人馬重裝、戰陣肅殺。
如此大陣仗,連王家都看呆了。
“這,杜預哪來如此強大的才氣?一人之力,竟然能征召如此龐大一隻軍隊?”
王導麵色驚詫、失聲叫道。
他乃是王家士族,世代讀書,最清楚讀書人的詩詞才氣,能召喚的極限。
一個普通秀才,最多能召喚出一兩個才氣士兵。
一個武秀才,能召喚出三五個。
一個舉人,能招出一個小隊,不過十人。
進士能召喚出百人,已然是極限。
進士最強者,翰林,也不過能召喚三百左右。
而杜預呢?
光是目前看到的,就至少召喚出三百多才氣將士!
這是秀才能乾出來的事?
哪怕他是鎮國秀才,有皇帝賜予的神秘文寶,也不可能做到這地步吧?
杜預麵色不變。
若非他在書山學海中,連番惡戰,瘋狂提升實力,也不可能召喚出如此強大的才氣軍團。
但每一秒,對他才氣消耗都是極大。
事不宜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