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鼠!_至聖先師_思兔閱讀 

相,鼠!(1 / 2)

原來,白娘子在雷峰塔中閉關,靜心潛修,這二十年沒有一天懈怠,功力大漲。

而法海卻在這二十年中,天天沉溺在為佛門擴張勢力、攻略大宋、加封國師、各種功名利祿之中,修煉也隨手放下,並沒有刻苦修煉。

更加上方才與杜預一番大戰,杜預一首“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一口氣摧毀了連同雷峰塔在內的諸多佛寺,將臨安的佛門勢力滌蕩一空,法海心神不定,又被荀聖打了一下,實力隻剩下六七成。

一來一去,法海竟然漸漸落入下風。

他惱羞成怒,停住降魔杵叫道:“白娘子!你休要得意,若非那姓杜的秀才幫你,本座怎麼可能收拾不了你?你等著,我這就去普陀山,請菩薩派來援軍。你還有你那半妖兒子,死定了!”

他轉身化作一道金光,直奔海外而去。

普陀山,就在東海不遠處,乃是普賢菩薩的道場。

四大菩薩道場,分布在聖元十國,乃是佛門深入聖元大陸、吸收香火信徒的關鍵支撐點,也是四個大本營。

因佛道儒法等家,多次因勢力範圍大打出手,佛門為了表麵上避嫌,也輕易不會派高等級菩薩、羅漢入世,以彰顯自己不卷入是非、世外清修的形象。

但一旦真正有人威脅到佛門的勢力,四大道場也是佛門紮根大陸、隨時出兵乾涉的大本營。

法海看到臨安佛門勢力大大受損,索性去找普賢菩

薩告狀,求更多援軍。

隻怕假以時日,佛門卷土重來,勢力將更加龐大。

白娘子香汗淋漓,落了下來,對徐士林道:“兒啊,我們一家人快走。能跑多遠,是多遠。”

那清瘦和尚,正是為愛妻贖罪、在金山寺出家的徐仙。

他激動跑了上來,與愛妻、嬌兒一家團聚、緊緊相擁。

臨安百姓,紛紛歡呼。

“可憐見,有情人終成眷屬。”

“骨肉分離二十年,好不容易一家團聚。”

“爾等快走吧。法海很快就會帶著佛門大軍,殺了來。”

“就是,快走吧。”

徐士林帶著白娘子和徐仙,匆匆忙忙向城外而去。

機緣恰好,他們逃走的方向,竟然就是杜預和武秀才等人飲酒的酒樓所在。

那兩位衣著華貴之人,看著遠遠奔逃而來的白娘子,更是眼睛發直。

皂白綢緞之人,站了起來,眼睛放光,死死盯著一身素白、香汗淋漓的白娘子,搖頭晃腦吟詩道:“拾翠歸遲,踏青期近,香箋小迭鄰姬訊。櫻桃花謝已清明,何事綠鬟斜嚲、寶釵橫。淺黛雙彎,柔腸幾寸,不堪更惹其他恨。曉窗窺夢有流鶯,也覺個儂憔悴、可憐生。”

他嬉皮笑臉,高聲道:“這首踏莎美人。清明,贈與白娘子。”

身後之人,諂媚道:“好一首踏莎美人。清明!所謂女要俏,要穿孝。這白娘子一身素白,好似那小寡婦上墳,哭哭啼啼,更是梨花帶雨,惹人垂憐啊。

這是一首很是輕薄、對清明節上墳寡婦的調戲詩句。

兩人在鬨市中,公然調戲白娘子,還十分輕佻、大聲呼喊,簡直令人羞辱。

白娘子嬌靨一紅,權作聽不見,拉著丈夫和兒子繼續奔走。

但徐士林可忍不了。

“可惡!”

徐士林乃是讀書人,當然聽得出來這首詩中調戲之意,抬頭怒道:“爾是何人?為何如此輕佻、當街調戲我娘?”

杜預目光一沉。

徐士林還是年輕。

這兩個輕佻、色眯眯的混賬,既然敢當街調戲女人,當然有所意圖。

“哈哈哈···”

那領頭的皂白青年,展開一隻扇子,傲然道:“天下之女,被我看上,乃是她的榮幸。怎麼?你有不服?”

一旁諂媚青年,更是冷笑連連:“好大膽!你竟然敢辱罵我···少東家?該當何罪?”

徐士林氣得青筋暴起,正要與他理論。

杜預戰鬥力爆表,眼裡揉不得沙子,哪裡容地這皂白青年色眯眯盯著自己兄弟娘親白素貞?

根本不跟他瞎bb,直接上去就怒懟。

杜預淡淡道:“士林兄,你可聽說過【相鼠】?”

徐士林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一唱一和:“沒有,願聞大作。”

酒樓上,頓時鴉雀無聲。

人人饒有興趣,看著杜預,顯然都被杜預勾起了興趣,要聽一聽這首從未聽過的【相鼠】。

大宋如同大唐一樣,雅而好文,人人都喜歡詩詞。隻是大唐喜歡唐詩,大宋偏愛宋詞。

但對

於詩的喜愛,是共通無二的。

“彆說話,那位相公要作詩了。”

“【相鼠】?嘻嘻,這不是看那個老鼠的意思嗎?”

“老鼠罵誰?”

“還不是明擺著?就是那兩個獐頭鼠目、總盯著人家美貌娘子看的浪蕩子。”

皂白青年和諂媚男人一愣,還沒反應過來。

杜預深深看了皂白青年一眼,淡淡道:“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杜預,才氣衝天。

全場,哄堂大笑。

連白素貞都被逗笑了,百媚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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