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拯救行動!
想到此處,李林夕一把摟在了身邊人的腰間,低聲抽泣。
“師父,我錯了,是……是我錯了,我沒有……沒有記住你的話,我錯了。”
女孩緊緊地抱著身邊的男人,說話的聲音裡帶著哭腔,身體有些微微地顫抖。
原本對於女孩的動作,男人心生了幾分愉悅,整個人都有了幾分飄然,卻不想一個“師父”,又將他狠狠地打入了穀底。
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做什麼,男人回手輕輕地在女孩的背上拍打,像是正在懷抱這一個什麼易碎的寶物一樣,小心仔細。
“你沒錯,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
以為女孩說著是這一次策劃了著整個事件的事,男人出言,溫柔地安慰。
滿心都是覺得自己錯了,李林夕又那裡還聽的進去男人話,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對不起,對不起,師父,我錯了,我不應該對彆人用真心的,對不起,是我的錯。”
女孩哭泣著,接著說道。
她不應該對那些人用真心、真情的。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與那些人而言,她終究是個過客。
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是犯了這種錯誤。
從女孩斷斷續續的話裡,男人聽出了她的意思,心頭有些微微地一顫。
原來,那個人告訴她,對人不要用真心。
原來,那個人跟她說過的話,她還記得。
“你真的覺得,對一個真心對待你的人虛情假意,是一件好事嗎?”
男人垂眼,看著女孩,輕輕地問道。
他不覺得那個人的話有錯,但是他就是有些不高興,這些話,是那個人告訴女孩的。
在每一個世界,包括他們所在的那個真實的世界,他們都是過客。
除了家人和愛人以外,沒有人會對另外一個人付出多少的真心實意。
想要好好地生存,他們能做的,就是有冷漠,並且學會不在乎。
聞言,男人明顯地感受到懷裡的女孩身子一震,停頓了半刻,這才開始說話。
女孩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師父,你告訴過我,對人不用……虛情假意,隻要……冷漠不在乎就好。”
以為男人是在考自己,女孩認真地回答,說完,不等男人反應,接著解釋道,
“師父,這些話……我都沒有忘記,之前……好多的事情是都忘了,可是你……一直在我耳邊告誡我的話……我都沒有忘記過。”
她和師父在上一個世界一起生活了大約有百年多的時光,她又怎麼可能將師父在耳邊一直念叨的這些話忘記。
隻不過,可悲可歎的是,她腦子裡記住了,心裡卻沒有記住。
聽完女孩的回答,男人眼中閃過了不明的暗光,臉色越來越沉。
放開攔在女孩背上的胳膊,男人身體微微地後移了一下,拉開了和女孩之間的距離。
注意到了男人的動作,李林夕這才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舉動好像有些不妥,連忙鬆開了摟著男人的胳膊,退後了一些。
……
在約定的這三天裡,秦風和李林夕每一日都會去陪蘇汐溪。
第一天,也就是之前在醫院預約好的做手術的日子,可是他們去了之後,帝都醫院竟然拒絕了為蘇汐溪做手術。
蘇汐溪不甘心地去了又好幾家醫院,結果每一家醫院都是給出了一樣的結果。
而且對方還明確地說了,是莫家在背後操作。
覺得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蘇汐溪整個人都沒精氣神。
第二日,在李林夕和秦風離開自己,蘇汐溪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莫媽媽打的,她告訴他,改日莫天宇就要去蘇家提親。
電話剛一掛,蘇汐溪就又收到了一條信息,信息的發送人,正是莫天宇。
那條信息,如是寫道,
蘇汐溪,你不是費儘心機想要讓我娶你嗎?
好,你成功了,我娶你!
但是我不希望你再去動欣兒,我可以娶你,但是卻不愛你,甚至現在有些厭惡你!
不知道是不是傷心已經攢夠了,在蘇汐溪看到那條消息的時候,心底竟然隻有平靜,沒有任何的波浪。
在第三日,趁著李林夕和秦風都有事,沒在身邊的時候,蘇汐溪去往了一家明不見經傳的小“醫院”。
她心裡知道,有些事情必須得解決。
提前得到了消息,司墨染將“醫院”的地址,以及事情的經過,發給了秦風。
事情,終於就要結束了。
在秦風接到司墨染的信息之後,立馬衝了過去,將蘇汐溪在即將進入所謂的“手術室”時,帶回了出租屋。
按照之前他們的約定,在今天三日之期結束的時候,秦風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蘇汐溪,為了表達歉意,承諾願意做任何的事來彌補她。
因為秦風的告知,蘇汐溪這才知道,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