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拯救行動!
門口處一陣咯吱聲響起,迷迷糊糊間睜開眼睛,一片墨綠色如眼,隨後便消失不見。
……
“若兒,你是時候想起所有的事的?”
眸子裡麵裝滿這一灣柔色,北門月貼心地將歐陽若有些微敞的外袍拉攏了一些。
“自然是在該想起的時候想起的。”
看著北門月那一副“良家婦男”的形象,歐陽若俏皮地笑了起來。
“怎麼?若兒這是不想跟我說?”
看著身邊女子眼中直達心底的喜意,北門月心裡暖暖的,像是有著一灣暖泉,不斷地緩緩流動,滋潤著他心裡的每一寸土地。
“怎麼?你現在是想要命令我了嗎?”
故意曲解北門月的意思,歐陽若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模樣,嘟起了小嘴。
“自然不是,若兒在我這裡,想怎麼樣都行,你在我這裡,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
伸手捏了捏俏皮女子的鼻頭,北門月寵溺地說道。
自從這個小丫頭記起了之前的事情,膽子真的是越發的大了。
不過,他就是喜歡她這副模樣。
這才是她,是以前的她,也是真正的她。
他愛她的嬌俏,愛她的小聰明,愛她的每一種模樣。
隻要是她,他便心裡歡喜。
聞言,歐陽若腦子裡“轟”的一聲,隨後兩邊臉頰上就爬上了嬌豔的紅色。
她確實是在她還沒有恢複記憶之前,她就早就已經和北門月有了夫妻之實。
可是……,可是那時於現在,終究是不同的。
那個時候的她,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個沒有心和魂的木偶人。
從她進入王宮的那一刻,她就隻是將自己擺在了木偶人的位置。
之前的時候,她和北門月之間發生的一切,她都隻是覺得那是身為王君和夫人應該會做的。
可是現在變不同了,先在的她,不是南疆朝王君的夫人。
而是……,而是北門月的心上人。
雖說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知道北門月肯定是要說些好聽的話來哄她的,這也是她的目的。
可是,聽著北門月這話,竟然比她能夠想象到的更甜更暖。
她在他那裡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他在她這裡,永遠也是獨一無二的。
“怎麼了?娘子你害羞了?”
被歐陽若那專屬於女子嬌羞的姿態觸動,北門月口中卻依舊打趣。
“什麼娘子,我又不是你的王後,不要亂叫,亂了分寸。”
臉上的紅捎還沒有退去,低著頭看著地麵,歐陽若的語氣裡稍微有些詰責的意味。
聽著那“娘子”二字,歐陽若感覺自己像是吃了蜂蜜一樣,從心裡連帶著嘴巴裡,都是甜甜的。
甜甜的,卻一點都不覺得膩歪。
伸手將害羞的女子拉進懷裡,北門月像是撫摸著這世間最為寶貴的珍寶一般,輕輕地在女子的背上輕輕地撫摸。
“你是我心中的娘子,從始至終都是我的娘子。王後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原本就覺得不好意思,被北門月接二連三的情話撩撥,歐陽若的臉上更加的嬌豔了。
低著頭靠在北門月的胸口,歐陽若臉上的喜意像一朵花兒一樣,瞬間綻放。
連帶著,那雙靈動的眼睛,也是變得彎彎的月牙模樣。
“若兒,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抱著懷裡的女子,北門月一直都要一種自己在做夢的感覺。
他預想過很多種他們會有的結果,卻獨獨沒有想到會有現在這一番景象。
“好,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了。”
雙臂環在北門月的腰間,歐陽若乖巧地回應。
遠遠地站在長廊裡,看著花園中這一番清淨,會頭又看了一眼身邊的許官夫子,北門瑞做出了一副“我不敢承受這些”的樣子。
“行了,看不慣那就彆看了,還偏偏要從頭看到尾。”
看著身邊自己這個機靈古怪的學生,許官夫子被惹的輕笑了一聲。
“夫子,你剛才笑了,是不是意味著你原諒王兄了?”
感覺看到了希望,北門瑞急切得到答案的目光像一道激光一樣射到了許官夫子的身上,惹得許官夫子覺得有些晃眼。
“什麼原不原諒的,你們都是我的學生,王君之前所舉,也是為了南疆朝的江山社稷著想。
再說了,王君能夠在那種緊要的關頭,還為我這麼一個糟老頭子考慮,我隻有感激,那裡會敢有什麼怪罪的意思呢。”
一邊說著,目光又一次落回到花園裡那一對璧人的身上,許官夫子的眼中,除了感激還有這更多的讚歎。
若是責怪,他那裡有這麼資格去責怪王君呢。
說到底,其實應該是王君責怪他才對。
是他聽信了彆人的胡言亂語,被表麵的事情蒙蔽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