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就流了,要怪也得怪你故意要勾、引我。”
朱厚照一句貧嘴氣得蘇芸汐七竅生煙。
話雖這麼說,不過他還是淡定的擦了下鼻子,然後轉過身去,讓蘇芸汐去整理內衣。
穿好了衣服之後,蘇芸汐轉過頭來看向朱厚照,“說真的,太謝謝你啦,如果沒有你,我肯定逃脫不了扶桑浪人的魔爪。雖然我說什麼都沒法報答你的大恩,但如果有用得著小女子的地方,你隻管開口。”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朱厚照沉吟了一會,道:“那好,坦白說,我是鳥不拉屎縣民政局來省城民政廳辦亊的,但卻不知省城民政廳在哪裡?你能否告訴我,這路該怎麼走?”
朱厚照覺得,偌大一個省城,數百萬人口,數千平方公裡,自己要找個單位也實在是太難了,無異於大海撈針。也許你會說去問路吧?可自己又不是沒問過,要不就是一問三不知,要不就是獅子大開口要自己根本付不起的問路費。想這大小姐自己救了她,憑這點交情,告訴個路應該不難,反正是多一個人幫忙,就多一分希望。
“就這點小事?”蘇芸汐聽了眼睛一亮,蠻有信心地拍著胸脯道:“包在我身上了,剛好我今年大四,正在省城民政廳實習,你問我算是問對了,剛才我有事偷溜出來,眼下正要回廳裡,好,跟我一起走吧。”
果然,有個在省城民政廳上班的人作向導,那朱厚照這一路去省城民政廳和到了那辦亊,要說多通暢就有多通暢了。
尤其令朱厚照印像深刻的一點是,在他在蘇芸汐帶著下在省城民政廳辦亊的過程中,凡是遇到蘇芸汐的人,都是笑臉相迎、點頭哈腰問好,無論男女、無論老少,讓朱厚照覺得這妺子挺有派的,自已這跟屁蟲臉上也挺有光的。
不過這就令朱厚照搞不懂了,這妺子不就是個來這裡實習的女大學生嗎?有什麼值得人家好前鞠後恭的?不至於吧?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玄機?
朱厚照幾次想問,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直到在廳長辦公室門口遇上一位往裡頭送文件出來的一位中年人,這才解開了朱厚照心中的疑團。
“楊秘書,我爹地在不在?”蘇芸汐一看見那中年人便問道。
“不在,不知在哪躲著呢。”這叫楊秘書的隨口應道。
這下朱厚照算是搞明白了,原來這蘇芸汐形同自個前生一樣,是個官二代呀!
不過朱厚照是更搞不明白了,你說一個堂堂的大廳長,有辦公室不辦公,偏偏要躲著,這算哪門子事呀?
朱厚照心裡想著,不意卻口中說了出來。
“這位仁兄你有所不知。”這叫楊秘書的看見朱厚照是和大小姐一塊的,應該不是外人,便壓低了聲音道:""這還不是為了躲那扶桑大佬大島熊二唄!”
""大島熊二?”朱厚照一愣。
""怎麼,你倆認識?”楊秘書也是一愣。
""不認識?”朱厚照搖了搖頭。
楊秘書接著又道:""也不知這扶桑大佬大島熊二搭錯了哪根筋,要辦個六十生日壽辰,更不知搭錯了哪根筋,非要請咱們蘇廳長去給他捧場,咱們廳長深知扶桑人在咱華夏的所作所為,這種人又得罪不起,大島熊二幾次來請,都一直婉拒,後來大島熊二乾脆派幾個隨從在廳大門口候著,廳長也隻能先躲著了,扶桑人也太厚顏無恥了。”
楊秘書說完這些,就匆匆走了,而朱厚照和蘇芸汐則是在原地長歎不止。
轉過神來,領了協會社團新證的朱厚照覺得也該是和蘇芸汐道彆返程的時候了,他和蘇芸汐依依惜彆,並婉拒了蘇芸汐去府中小坐,順便吃個便飯的盛邀,扭頭出了省城民政廳。
不過在前往車站搭車之前,朱厚照覺得先該做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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