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道被稱為三善道,後三道被稱為三惡道。
這個時候你前世的因果報應就派上用場了,崔判官根據閻王的旨意,囑咐六道轉輪值守的陰兵把你放入哪一道,轉輪運轉轟鳴、金光迸射之間,下輩子你是仙是人,是豬是狗,就定下來了。
朱厚照被崔判官囑咐六道轉輪值守的陰兵放入了人道,隨著六道轉輪運轉轟鳴、金光迸射,朱厚照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之後覺得是在穿過一條似乎沒有儘頭、黑古隆冬的隧道,接著是七拐八彎,最後似乎是來到一個黑屋子裡,附身在一個躺在小木板床上的一個病秧秧、痩不拉嘰的人身上,漸漸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厚照睜開發澀的雙目,居然驚奇地發現自已是躺在一間用茅草和爛泥糊成的黑屋子裡的一張散發著濃濃黴味的破木板床上,身上還蓋著一床濕漉漉、褪得都看不出原先是什麼顏色,還裂了不少細長口子的舊棉被.
“難道這就是那崔判官所說的讓自己穿越去的好人家?明顯就是個破落戶嘞!”朱厚照神情有些恍惚,這回真的是糗大發了.
與其玩轉這樣的穿越,還不如當初魂魄就磕在閻王殿石階上形神俱滅.
罷了罷了,不想穿越也穿越了,罵崔判官以後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濟事,當務之急是得解決眼前的事.
朱厚照得先搞清楚這裡究竟屬於什麼朝代?什麼地方?眼下又是什麼時候.
潮水般的問題刹那間向朱厚照頭腦襲來,他簡直是頭疼欲裂.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炸雷般的大吼聲向屋裡傳來.
“朱煜,你個死瘟雞,太陽都升到八竿子高了,你還賴在床上,還不給老娘趕快乾活去!”
“太陽都升到八竿子高了?”朱厚照一怔,估莫著這應該是個上午,八九點鐘的時候.
不過那朱煜又是誰?招呼他的這女人又是誰?
也就在朱厚照這一愣神的工夫,一個膀大腰圓、約莫三十出頭的年青女子已是風風火火從屋外衝到了他的床前,一把就擰住了他的耳朵.
“死朱煜,床上挺屍啊!不會棲霞山那一摔,把你摔成半身不遂吧?”
這女人這一發飆,又讓朱厚照搞明白了兩件事,原來,剛才這黑屋子裡,躺在小木板床上的那個病秧秧、痩不拉嘰的人叫朱煜,估模著是摔傷隻剩了一口氣還吊著,剛好自已通過平行世界穿越來時,這傢夥恰好就咽下了那最後一口氣,好死不死的是自已就鳩占雀巢,奪舍了其身子,而這女人,看樣子就應該是那死鬼,不,眼下就是自已的婆娘了.
一想到今後就要同這母老虎一般的婆娘相伴終生,朱厚照是欲哭無淚,忍不住又要念叨起那崔判官來.
崔判官你搞什麼搞?既然擺明了要朕惡補贅婿這一課,好歹你高配置個溫柔嫻慧的也好嗎?就這凶巴巴的,朕苦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不過念叨之後,朱厚照還是感慨有穿越總比沒穿越好,他已經是看出來了,這女人屬於那種大大咧咧的,根本沒有看出其中的破綻,自已今後還得以那死鬼的麵目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有個放之四海皆準的真理叫做:“既來之,則安之.”看來那原本的朱煜是以氣妻)管嚴著稱的,那朱厚照隻能按照這打開的劇情演下去.
朱厚照先是麻利地起了床,折好被子,然後愣是擠出一臉媚笑湊在了這女人麵前.
“請問婆娘有何指教?”
“沒指教,就按原來的老規矩辦就好了!”
“原來的老規矩?”朱厚照愣了一愣,他哪裡知道原來什麼鳥老規矩呀?
見朱煜朱厚照)站著沒動,這女人先是一怔,然後很快就回過神來.
“哦,忘了,忘了,你不是頭腦摔壞了嗎!那老娘就來吿訴你,起床後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倒馬桶,第二件事是煮飯,第三件事是上山砍柴割茅草揀菇摘金銀花種地瓜或者去河裡撈沙石田裡插泥鰍.”
我靠!一天要做那麼多事情,這還不把人給累死,再說前世這些可是下人做的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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