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光頭泡道:“今天才1號,戚先生這個月工資要怎麼發?是不是要請示一下殷代表?”
孔乙已大手一揮:“彆請示了,戚先生這個月的工資足月發給,不,多加上一個月的工資作為獎勵金,就按我說的辦,殷代表那頭我自會和他打聲招呼,相信在這學堂這點權力我還是有的!”
事情辦完,戚弘譽孔乙已並肩走出財務室.
戚弘譽對孔乙已道:“孔校長,今天這事多謝您了!”
孔乙已道:“戚先生你這是什麼話?要論謝該是我謝你啊!這幾年在穿校你為祖國培養了一批又一批的武學人才,奇功居偉啊!是我這校長沒當好,沒能把你留下!”
戚弘譽道:“孔校長,您快彆這麼說,老夫可要羞愧死了!老夫這一走,穿校燦爛的未來可就全靠你們了!”
孔乙已眼神一凝,忙道:“這是有誌為華夏崛起的人應該做的!”
說完把行李往戚弘譽麵前一遞道:“戚先生,我還有個會要參加,就不遠送了,你一路慢走!”
戚弘譽就這麼拎著行李走到了校門口,突兀,麵前出現了幾個身影.
戚弘譽心頭一熱,是朱厚照常遇春張居正王漾茗幾個人呀!
作為老師最欣慰的是什麼?是一棵棵幼苗在自已精心培育下,茁壯成長為參天大樹.
作為老師最欣慰的又是什麼?是學生心中有老師,這是世界上最真摯最永遠的情感喲.
師生見了麵,雙方是依依不舍.
戚弘譽囑咐朱厚照幾個,老師走了,會來新老師,你們要聽新老師的話,好好修煉武學,將來也可以為祖國效力.
朱厚照等聽了是連連點頭稱是,幾個人是一直把戚弘譽送了很遠很遠……
殷鳩摩打發走戚弘譽滾回老家吃糙米之後,要找誰來頂戚弘譽空下來的崗便成了他頭疼的問題,沒辦法隻好找孔乙巳來他辦公室商量商量.
“孔校長,你看事情這樣……”一看見孔乙巳,殷鳩摩聳了聳肩,攤開雙手,顯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
殷鳩摩什麼意思孔乙巳還不淸楚,這是屙了屎要讓自己給揩屁股呀!你會做出那種攆走教學骨乾的英明決定那就應該有英明的應對辦法啊!
話雖然是這麼說,孔乙巳畢竟是慈眉善目心太軟的人,最見不得彆人哭喪著一張臉.
孔乙巳道:“殷代表,我提一個人選你考慮考慮!司徒天霸你看怎樣?他可是正兒八經武校科班畢業的!”
在穿校武學教師隊伍中,戚弘譽是頂尖的存在,除了他外,孔乙巳隻能是矮子挑高,這也是無奈之舉.
“司徒天霸?”殷鳩摩一聽,頭搖得跟撥郎鼓似地,連連擺手說:“這人不行,不行!”
殷鳩摩也不想了解這人的武學教學水平怎樣,他隻記得有一回在校園裡和兩位老師擦肩而過時,這司徒天霸沒和他打招呼.
“司徒天霸不行,那我就沒其他合適人選了.”孔乙巳很是無奈.
絞儘腦汁了一番,稍頃孔乙巳又道:“還有一個人教學態度與戚先生同樣認真,隻不過他的專業先天不足,不是學武學的,而是農大養豬專業畢業的!”
“養豬專業的好,養豬專業的好,我看就定這個吧!”
“什麼?讓養豬的來教武學?多麼驚世駭俗的創舉?這究竟開的是哪門子的國際玩笑?”孔乙巳打了個寒噤,臉色一綠,腦門上竟冒出了幾條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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