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姑娘,怎麼是你?你怎麼會來這的?”戚弘譽一臉的詫異,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曠金花。
“怎麼就允許您戚老伯來這裡,不容許小女子來這嗎?”曠金花眨了眨眼睛。
這什麼跟什麼呀,能是一碼事嗎?我們來這是救人,你來這是添亂,沒有一點武道修為,敢滿世界亂跑,這曠姑娘可夠瘋的。戚弘譽有些鬱悶。
曠金花和戚弘譽把話挑明後,老村長沒想到這兩人居然還認識,便在一旁對戚弘譽說道??:“聽說曠姑娘是去你們穿校投奔他夫婿,一個叫著朱煜的來著呢!”
戚弘譽點了點頭,意思似乎是這朱煜他再熟悉不過了。
曠金花沒有沿著這話題聊下去,而是一本正經地問起戚弘譽來??:“戚老伯,朱煜那不成器的東西難道真像您說的進步那麼大?他原來可是一點武學功底都沒有噯!難道爛泥真的可以糊得上牆?”戚弘譽明顯被曠金花的話怔了一下,好在他知道朱煜在曠金花心中的地位,所以並不感到奇怪。
於是,笑了笑道??:“朱煜可不是什麼爛泥呢!他的武學潛質可高著呢!之前之所以沒有看出來,是沒有適合他發揮的環境呢!”
“什麼?朱煜那熊樣也算武學潛質高?”曠金花覺得戚弘譽也未免太抬舉朱煜那小子了。??
……
朱厚照覺得今天一早起來,耳朵就不住地發癢,按照前世當太子和當皇上時母後的教誨,那一定是某毒舌躲在世上哪個陰暗的角落在罵朕呢!
除了耳朵有恙之外,屋漏偏遇連天雨,船破卻遭頂頭風,朱厚照還不時感覺到眼睛皮在呯呯直跳。還是按照前世當太子和當皇上時母後的教誨,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道是有人要找自已的麻煩?
朱厚照凝思細想,朕沒得罪過什麼人啊?要說得罪人,或者乾脆說是人家得罪朕,也就數山田、劉瑾排得上號了。
不過,山田、劉瑾那兩廝和朕若有什麼過結,也都是當麵明火執仗地乾,從不背後使絆子罵人。
要論罵人的人,朱厚照凝思細想,那就非朕的婆娘曠金花莫屬了,那難道是曠金花罵朕和要找自已的麻煩?
不過,朱厚照轉念一想,曠金花在城裡做工,不會無緣無故來鄉下找自已的嘞!
對了!突兀,朱厚照一拍大腿,近來可是聽說,不少扶桑浪人惡商肆意呑並賤買華企,造成不少華企員工紛紛失業。
那按照這情況看來,這婆娘完全有可能會失業來投奔自已的喲。
婆娘來投奔自已本是好事,可就是她那張利嘴,罵起人來是罵得人家睜不開眼睛,讓朕當眾幾次下不了台,這下朕自由自在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朱厚照把冥冥中感覺婆娘可能會來投奔自已的猜想吿訴了常遇春。
常遇春欣喜道??:“要是大嫂能來,那可是好事啊,老大到時你可得剪彩啊!”
“是不是好事難說,指望彆給我添亂就好了!”朱厚照不屑道。
你……”常遇春半天才反應過來,居然還有這種人,胸口差點被一口氣堵住了。他還以為自己是誰了,好漢不知餓漢饑,城外的人要進城,城裡的人要出城,有老婆的人不知沒老婆的人的苦,有老婆的人還這麼拽,難道他忘了自己掉進了男人的天堂?
當戚弘譽和穿校的一乾人等帶著收繳的武器,押送著被俘的土匪凱旋而歸校園的時候,圍觀的師生是人山人海。
一位老師好不容易擠到前麵,揮著手對戚弘譽驚喜的打招呼道??:“戚先生你好牛啊!這回與過去同樣是收獲頗豐,而且還逮了個女土匪!”
“什麼?女土匪?”戚弘譽一腦門的黑線,好在口裡沒含水,否則一口水定準噴在那張驢臉上,瞧這仁兄什麼眼神啊?肯定是眼睛讓鳥屎給糊住了。
趕忙解釋道??:“瞧王先生您這眼睛夠背的,這哪是什麼女土匪,是穿越重生班朱煜的婆娘,來咱穿校修煉武學來著呢。
“那敢情好、敢情好。”這姓王的老師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