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繼續,我前頭去追遇春與老張他們!”王漾茗說完,奮力劃槳超過了他們。
朱厚照深吸了一口氣,征詢道:""咱倆繼續?”
曠金花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睛,朱厚照閉上了眼,憑感覺就要向曠金花吻去。
""噯,老大,前邊沒什麼好玩的,我們又兜回來了!”突兀,一道聲音傳來。
朱厚照和曠金花閃電般的分開,原來是常遇春與張居正劃著小船拐回來了,朱厚照心中悵然。
""噯,老大,你們兩個麵對麵在乾嘛呢!”常遇春問道。
""額,金花眼裡被風刮進了沙子,我正幫她吹呢!”
朱厚照一邊說著,一邊煞有介事地猛勁兒往曠金花眼裡吹氣。
""額,這時哪有風啊?”常遇春伸開手,一臉的疑惑。
此時的朱厚照鐵靑著臉,心簡直是在滴血。
明明是兩夫妻,來到穿校修煉武學,卻被要求按校規得分開,好不容易熬到個放假,出來遊玩,想瀟灑熱乎一下,卻是被一再打岔,好像是要乾見不得人事似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朱厚照哀嚎了一聲。
常遇春一臉奇怪地看著朱厚照,自已好像沒哪得罪過老大啊?為什麼他要用殺人的眼光盯著自已,難道他是嫉恨自已比他長得帥?
這時王漾茗也前邊逛了一下,見沒什麼好玩的,又兜轉回來。
朱厚照見狀,聳了聳肩,""既然大家都巳經玩過了,那咱們就打轉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曠金花顯得有些鬱悶,儘管王漾茗拚命逗她開心,她還是笑不出來。
而朱厚照則若無其事一般,仿佛什麼都未曾發生過一樣吹著口哨。
""喂,這人你給我站住!”朱厚照幾個人剛走到東湖大門,就聽到有人大聲叫道。
這是在叫誰啊?朱厚照納悶地東張西望。
""喂,彆鬼鬼崇崇地東張西望了!吹口哨的,叫的就是你!”
朱厚照站住了腳步,這時一個瘦高老頭氣勢洶洶地快步向他走了過來。
""喂,彆鬼鬼崇崇地東張西望了!吹口哨的,叫的就是你!”
""叫我乾什麼?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就是找你收個罰款。”
""收罰款?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你剛才在小船上想和那女人五根須,圖做有礙風化的事,就該罰款。”
""憑什麼?我們是夫妻。”
""夫妻?鬼才信!夫妻可以光明正大,你為什麼要偷偷摸摸?”
這下朱厚照是說不清楚了,他轉到另一個問題。
""你千裡眼啊?怎麼認定我有……”
""沒證據我能一逮一個準啊!就憑我手頭這個家什。”瘦高老頭拍了拍他腰間的一個望遠鏡。
這下朱厚照無話可說,隻能乖乖認栽。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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