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有隔壁寢室的同學過來串門,一開口便是語出驚人。
“遇春、居正,告訴你們一個天大的消息,滄斕首富,也是滄斕最大的民營企業家步紫萱廠裡出事了你們知道嗎,聽說也就是今天早上,步紫萱的車在送一個客人的時候,在一個山間小道墜入了萬丈懸崖,車上的司機死了……”
倆人一聽,皺了皺眉頭,心裡同時重重格登了一下,心說這也太恐怖了點,簡直讓人聽起來有點冷颼颼的感覺。
震驚之餘,常遇春心裡掂念著至今外出未歸的朱厚照,慌忙搶前一步問道“你知道步紫萱的小車是送什麼客人的嗎?”
“我怎麼會知道?哦,聽說好像是送一個看場子的,噯,怎麼沒見到你們老大啊?”這隔壁寢室同學隨口問道。
“啊!”倆人一下子就聯想到朱厚照,頓時是呆若木雞,也顧不上回這同學的話。
想到朱厚照也正是去幫人家看場子,而且到現在也沒有回來,萬一這客人就是他,這下該如何是好?又如何向大嫂交待啊!感性的倆人不由得是憂心如焚。
看著這倆人好生奇怪,沒有和他搭訕的意思,這隔壁寢室同學好個沒趣,扭身就走了。
下午的時間對常遇春、張居正來說是史上最漫長的一個下午,原本要是老大在寢室會侃侃大山,傳播下校內校外的八卦,活躍下氣氛,可這下因為少了這麼個吉祥物,常遇春、張居正臉色變得凝重,寢室的氣氛也變得陰鬱起來。
一直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朱厚照終於回來了。
“老大,你總算回來了?”常遇春驚喜道。
“是呀,能不回來嗎?”朱厚照淡然道。
“喛,不是聽說你出事了嗎?”張居正驚詫的問道。
“沒呀,我能出什麼事?”朱厚照撇了撇嘴,他同樣也感到詫異,沒想到這倆兄弟對他還是挺關心的。
不過眼下他卻是要儘量湃清自已和那起車禍的關係,否則自已決然沒好果子吃。
“哦,沒事就好,本來我還以為,難道不是……”張居正道。
“難道不是你老大出車禍摔死了,你老大是那麼容易死的嗎?不然怎麼罩著你們,當你們老大啊!再說外邊要是出了嘛破事,儘量往你老大身上扯,老張你也太過離譜了吧。””朱厚照笑道。
“不不不,我決然沒那個意思……”張居正似乎看出來了朱厚照不是故意說謊,覺得自已肯定是誤會朱厚照了,頓時有些不大好意思,頭搖得跟撥郎鼓似地,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地,連連擺手。
“好了好了,既然老大沒事就好,什麼話都不用說了,你們看晚自修的時間到了,不如咱們一起到教室自修去吧……”常遇春出言打破了尷尬,三人拿上書本直接走出了寢室。
咱們把事情翻到之前,聚焦在步紫萱這裡,在常遇春、張居正在穿校得知這起車禍之前,步紫萱就先行知道了。
當有處理這起事故的警察,也就是那位曾當過副局長,後被就地免職的彭某根據車牌號找到步紫萱廠裡辦公室,並告知她這一切的時候,步紫萱是大吃了一驚,差點就叫出聲來。
沒想到簡簡單單的讓司機送一下客人,居然就鬨出這麼一件天大的事兒出來?車毀了就毀了唄!反正她不差錢。
還有那司機老李,才五十六歲就死了,可惜了點,可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開車的?按理他是個老司機,平時看他開車熟熟練練的,沒理由出這麼大起交通事故呀?
還有聽警察說車是在一處山間偏僻小道翻下萬丈懸崖的,可那明顯不是朱煜返校的路線啊?老李為什麼要把車開到那?這其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想到這裡步紫萱隻覺得頭皮是一陣的發麻。
不過廠裡死了一個人也好解決,因為車上了保險,意外事故保險公司那裡有的理賠,自已最多再給點撫恤金就可了事,再說這老李不僅是個孤兒,還是個老光棍,無妻無子無父母無兄弟姐妺,想給錢都沒地方給去。
現在步紫萱最擔憂的無非就是朱煜了。
車落下懸崖,朱煜有沒有事情?步紫萱再也無法忍住緊張,問彭某道“老總,你說車禍現場隻發現一具約莫五十多歲的屍首,難道車裡再沒有發現其他人嗎?”
這是步紫萱最想知道的,雖然朱煜隻是一個學生,可就因為讓她聘來當家庭教師,還兼幫廠裡看場子,就將命送了,她步紫萱也於心不忍。
“沒有,車裡就是那一具屍首。”彭某道。
車禍現場隻發現一具屍首,約莫五十多歲,步紫萱據此揣測,應該就是老李無疑了。可朱煜呢?按理他也應該坐在車上呀?那他哪裡去了?
朱煜與司機老李不同,估計也有家人,出了這種屍骨無存的人命關天大事,自已又如何向學堂交代?向他家人交代?
這後果會怎麼樣?步紫萱想想都覺得十分的頭疼,她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雖然不敢想,但步紫萱還是不得不想,既然現場沒有發現朱煜屍首,那說明他一定還活著,能從一輛高墜的車中逃生,這朱煜的武學修為高得簡直難以想像。
從處理這起事故的警察彭某口中了解了一些情況,步紫萱心裡還是有些不安,她覺得隻有到現場去看看,才能使自已安心點。
於是就坐上了彭某的警車,趕往墜車現場。
……
在這起萬丈懸崖墜車事件中關聯的幾個主角中,可以說男主朱厚照仗著武學修為高超,劫後餘生撿回了條小命,算是走了狗屎運,掙得大禮包了。
女配步紫萱呢,也算是得到了意外的驚喜,朱厚照沒翹辮成,可以說給她省卻了許多的麻煩。
而對於作為反麵角色,在華很囂張,在商海老是掀起驚濤駭浪的大島熊二來說,就如同當頭被敲了一記悶棍。
這天,大島在自已在滄瀾鄉下的彆墅招待幾個來自華夏各地做生意的扶桑朋友。
幾個人在乙妓陪同下,坐在榻榻米上,邊說著汙言穢語,邊喝酒把歡。
“大島君,這次你把那步丫的給乾趴下,以後這滄瀾就是咱們的天下了,雄霸整個華夏商界也是指日可待,到時可得多提攜提攜兄弟啊,哈哈哈。“其中一個看起來年齡顯得略老些的扶桑商界大佬笑著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我不關照你,你這老龜精還不得扒了我的皮?不過如今那步丫的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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