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漾茗第一次下意識的對朱厚照每次站出來,有時被人謾罵威脅甚至被打,覺得有些心疼。
其實說句實在的,王漾茗感覺和朱厚照在一起就十分的安心。
她擦了擦紅腫的眼睛,抬起頭,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仔細觀察身邊這個男人。
雖然這男人的臉略顯的瘦,還是一副馬臉,但是令她詫異的是其臉上的棱角卻十分的分明,那下巴就如刀削般堅毅,眼裡雖然經常掛著輕佻和無所謂,但是她卻在這裡,看到了他眼中的柔情和那一絲如萬年老鬆一般的滄桑。
這是一個才三十出頭的年輕人能有的眼神麼?王漾茗不知道。
自從進入地府,到穿越重生,再到穿校苦修數載,他像大哥哥一般先是追求著她,再到關注和保護著她。
王漾茗想要的,是那種能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攜伴侶斬天入地、叱咜蒼穹的一代梟雄,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她也會義無反顧的投入其中,僅此而已。
王漾茗覺得自己有時候真的很難以明白朱厚照的想法,他的時而輕浮,時而穩重,時而柔和,時而霸氣,仿佛他就是這世界上很多相反性格的一個矛盾綜合體,他可以很猥瑣的說些俏皮話,但是有時又可以很正氣的大義凜然,王漾茗低下頭,不敢再看朱厚照的眼睛,那雙眼睛,好像有著一種奇異的魔力,讓王漾茗越陷越深,甚至於逐漸沉迷。
但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後來她也知道了他有婆娘,所以也隻能把那份莫名的情愫默默藏在心底。
王漾茗從小就很喜歡煙花,尤其是懷念前世當國草貼身高手過年時和陽明先生放煙花的光景。但她覺得,煙花雖美,但是過於短暫,與其相比,她寧願不要那一瞬間的美麗,更希望平淡的永恒襯托出來的那種難言無儘默默的美。”
不知怎的,王漾茗肩膀莫名的不住抽搐起來。
朱厚照輕輕的將摟著王漾茗的手在王漾茗的肩膀上拍了拍,有些驚奇的盯著王漾茗,“漾茗,你究竟怎麼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啊?”
王漾茗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朱厚照和王漾茗分手後,回到寢室。
一看見朱厚照,常遇春如同看見了金主,眼睛一亮,向朱厚照伸出手來,“老大,給錢!”
“給錢!給什麼錢啊?”朱厚照笑著說道。
“噯?老大你想耍賴是不是?給兄弟裝糊塗了是不?”常遇春大眼一瞪,一股火就要往上起。
“哦,遇春你是不是提那獎金的事?”朱厚照似乎這時才恍然大悟。
他撓了撓頭,“兄弟,sorry、sorry,沒取到錢。”
“沒取到錢?”常遇春一愣,“老大,這是咋一回事?”
朱厚照長歎了一口氣,無奈道:""這事扯起來就狗血了,正如你所預料的那樣,我一到那,剛好就看到那色鬼財務正想對漾茗下手,當時我就扇了那胖豬幾大耳刮子,結果那錢自然就取不出來了。”朱厚照兩手一攤。
“好啊,老大你可真行啊!”常遇春道,“你扇人耳刮子扇得痛快,自已的錢扇飛了不要緊,卻把我的錢也給扇飛了呀!我可憐、要命、冤枉丟了的錢啊!”常遇春是如喪考妣。
“行了,彆給我丟人現眼了!”朱厚照用力把桌子一拍,常遇春立馬頓住了。
""漾茗被人欺負我能不出手嗎?你就丟了兩個錢就給我哭喪啊。”朱厚照一厲聲,常遇春就不再言語了。
頓了半響之後,他才嘟嚷道:""那咱的錢是辛苦掙來的,也不能白丟,得想個??法子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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