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烏雲和狂風大作之下,朱厚照手一揮,一隻偌大的拳頭向著犬養襲來。
這拳頭和一般的拳頭一模一樣,隻不過大了無數倍,就跟如來佛的五指山一般。
犬養全身毛都炸了,嚇得尿滴,慌忙又舉槍射擊。
“砰砰砰”幾聲槍響過後,子彈依然是給大風吹得改變了軌跡,溜得沒影兒了。
犬養一見大勢不妙,便想要逃竄。
隻不過,他發現自己腿快還不如那偌大的拳頭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巨拳轟下。
“這位大爺,不,這位祖宗,我隻是大島摩下一小小跟班,也是受其指令來襲擊你的,求大爺,不,求祖宗饒命啊!”犬養絕望的求饒。
轟!
下一刻,他的腦袋直接爆裂。
朱厚照揮過來的那巨拳天大的威壓就不是他腦袋殼所能夠承受的。
犬養汙血噴得滿臉都是,“撲通!”一聲倒下,抽搐了一會,尿屎拉了一身,接著就跟蝦米一般躬著身子,再也不會動彈了。
隨後,天空恢複了晴朗,似乎剛剛的一切隻是幻覺。
幾個黑衣嘍囉成了木瓜,呆呆地看著朱厚照,大氣都不敢喘,似乎成了雕像。
朱厚照好似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淡淡道:“這傢夥我本想放他一條生路,無奈他偏不爭氣,哭著喊著硬要往我拳頭上撞,想死都攔不住啊!你們說是嗎?”
“是的、是的。”幾個黑衣嘍囉呆呆的點頭。
內心即是驚懼又是期待,多麼厲害滔天的人物啊。
幾個黑衣嘍囉也都是第一次受命充當殺手,先前就聽人說過這姓朱的是個殺生殺死的武學非凡人物,但帶隊的犬養總說沒那回事,甭自已嚇自已,華夏人頂破了天不就那樣嗎!簡直太多慮了,實在沒必要抬舉他們。
而現在呢,真是耳聞不如眼見,真是大開了眼界。
原來華夏民間還真不乏藏龍臥虎,隻是平素大都不顯山露水,關鍵時刻才偶爾露露崢嶸罷了,隻是這一偶露崢嶸,就足以讓人大跌眼鏡。
幾個黑衣嘍囉正彷徨間,朱厚照又發話了,“這傢夥的死法你們也看到了,如果你們不想死的那麼難看,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隻要你們告訴我你們綁架來的人在什麼地方?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明白?”
“明白、明白。”幾個黑衣嘍囉頭點得跟搗蒜一般,然後轉身,哆嗦的手指著後邊同一個方向。
朱厚照抬眼望去,不就是一片齊人高的荒草嗎?
但這片齊人高的荒草和其他片齊人高的荒草不一樣的是它在劇烈地晃動著。
眼下沒有風,這片齊人高的荒草卻一直在詭異地晃動,就說明這其中一定是有名堂。
朱厚照轉身大步向前,撥開荒草,眼前看到的一幕突兀差點讓他驚掉了下巴。
隻見天翊被人五花大綁著躺在地上,嘴裡還塞著一團毛巾,而其身邊,則站著一位正在哆嗦著的黑衣嘍囉。
“天翊!老師終於找到你了!”朱厚照擔憂的大喊一聲,快步的上前將天翊攙扶起來。
“朱先生!我……”天翊突兀看見朱厚照,是又驚又喜,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隻是哽噎著一頭撲在朱厚照懷裡,止不住的一個勁淚如泉湧。
“你的,什麼的乾活?八格牙魯,死啦死啦的!”對突兀有一個莫明奇妙的人闖進來,負責看守天翊的這黑衣嘍囉也是大吃了一驚。
愣神之後,稍一鎮定,邊拿武士刀在朱厚照身前比劃,還不忘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