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妃愛惹禍!
回府的路上,南亦離忍不住囑咐道“此事非同小可,萬萬小心。”
“還沒有我辦不成的事。”南亦琛說話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自信,而一旁的南亦離鬱悶啊,好心當成驢肝肺,怎麼好像南亦琛才是哥哥啊?
過了一會兒,南亦離又笑盈盈的湊過來,調侃道“舍得那個小王妃?”
“你說呢?”南亦琛神情略顯憂傷,歎息道“她那麼能闖禍,沒有我在她身邊,讓我怎麼放心?”
“這不是還有我嗎?”南亦離拍了拍胸膛,笑著說。
南亦琛白了他一眼,滿臉的嫌棄,道“交給你我更不放心!”
“怎麼了?我好歹也是個王爺,保一個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南亦離不服氣的回道。
“不是這個意思!”南亦琛當然不是對南亦離沒有信心,而是對容嘉沐不放心,那個小色魔,可逮著機會了,指不定就能給他帶個綠帽子。
可是除了他,也沒有彆人可以信得過,幸好,南皇隻讓他去,南亦琛像是有去無回的樣子,沉重的說道“皇兄,交給你了,幫我照顧好她。”
“放心。”
………………
還在青樓快活的容嘉沐對此事渾然不知,正與某人喝酒呢,“來,喝!”
容嘉沐現在看人已經搖搖晃晃的,話都說不清楚了,還是對自己的酒量太自信了,這才喝了幾杯而已,居然就醉了。
“你彆喝了。”喬黎見她這副樣子,連忙奪下她的酒杯,再喝會出事的,“就你這酒量,還好意思喝酒啊?”
“你給我!”容嘉沐伸手就要去搶,她覺著自己清醒著呢!可是酒杯近在眼前,卻怎麼也拿不到。
“你醉了。”
“沒有,你……你瞎說……我……我還能再……再喝十幾杯呢!”剛一說完,就直接昏睡過去。”
這可怎麼辦?
送回六王府?
不行不行,她家裡那位不會放過他的,這可是人家的老婆啊!
“這事整的,搞的自己都覺得是奸夫了。”喬黎一個勁兒的埋怨自己,殊不知某位王爺已經捉奸來了。
南亦琛一回去就得了消息,拆了門那都是小事,居然跑到青樓去了,府裡那麼多人都看不住她,留著吃乾飯的!
不過她若是真想出去,他們怕是攔不住,看來還是得把三千精兵調回來。
容嘉沐還沒有感覺到危險,此時的她做著夢,夢中她悠哉的磕著瓜子,瞧著台上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一臉嫌棄“我說,花魁什麼時候出來啊?我都看了半天了,一堆庸脂俗粉,還沒我跳得好呢!”
喬黎倒是目不轉睛,半個時辰了,眼睛就沒挪開過那些身姿妖嬈的女人,敷衍的回了句“等著吧!”
喬黎這副八輩子沒見著女人了?要不要這麼誇張,“下流,色狼。”
喬黎愣了一下,回過神兒問“你說誰呢?”
“我說你後麵那些男人呢!”容嘉沐掩語道。
確實,身後的那些男人,五大三粗,一臉如饑似渴的樣兒,看著就倒胃口。
“接下來,由我們的花魁為各位獻上一曲。”
終於等到了,容嘉沐擦亮眼睛,隻見一個身材纖細高挑,身著薄紗衣,麵帶藍紗的女人抱著一把琴優雅的走出來。
“此曲是小女子的一位好友所作,謹以此曲送給各位公子”。
沉默了片刻後,隨著花魁指尖輕落,一曲悠揚動聽的曲子隨即飄入耳中。
細品。
等等,這個曲子,好像有點耳熟。
仔細一想,這不是《琵琶行》的調子嗎?
沒想到這青樓這麼超前。
容嘉沐突然心生一計,待花魁曲畢,高喊“雕蟲小技。”
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向這個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她是頭一個敢對花魁口出狂言的人,花魁滿是不服氣“公子是何意?”
“隻彈琴沒什麼了不起。”容嘉沐朝著台上的花魁一笑,道“在下想和花魁姑娘比試一下,若是贏了,花魁可否將麵紗取下,一睹姑娘容顏?”
花魁自視清高,自認為她的琴技無人能比,答應的非常爽快,“好,如何比試?”
“彈琴嘛,在下是不會的,不如比比唱歌?本公子就以姑娘剛剛所彈之曲即興作詞如何?”不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嗎,比唱歌她就死定了。
花魁滿臉的不屑,即興?談何容易?
容嘉沐向下伸了伸手,“請吧!”
花魁再一次彈起了剛剛的曲子,周圍看熱鬨的人更多了,不少廂房裡的人也都出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