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跡仙武諸天!
“噫,大哥你看!”
“是景公子!”
伴著一聲清脆的啼叫,白鳳凰從天而降。
“哎呀呀,這次景公子竟不是一人而來!”
劉季大呼一聲,心裡又嘀咕一句“可惜,這麼大的鳥竟然不會下蛋!”
對白鳳凰,劉季可是羨慕很久了,隻是這大鳥脾氣有些大,又認人,他雖喜歡,但每次都隻能遠遠看。
要是這大鳥能下蛋,那他神農堂傾家蕩產,也要買一個鳥蛋。
展翅愈過三丈的白鳳凰,雙翅一震,便有狂風而來,在湖麵上掀起一層浪,整個湖麵如同煮沸一般,水濺浪湧。
離湖麵稍近些後,從白鳳凰背部落下來三道身影。
劉季上前一步,目光在景舟身後那兩道身影上接連徘徊,嘴裡忍不住道“好美的人兒,左邊這個像…像火,右邊這個像冰,這要是娶回家……”
“哎呀呀,凍死凍死了!”
劉季打了一個寒戰,感覺有兩道殺氣裹挾著無邊煞氣,朝自己奔襲而來,嚇的得他急忙閉上了嘴,心道“這麼好看的人兒,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殺氣,這要是娶回家,嗯嗯,還是醉夢樓的花影姑娘好,可惜,被白鳳那小子捷足先登了。”
朱家矮小的身子從欄杆上跳下來,落到景舟身前,依舊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頹廢的氣息。
景舟笑道“朱堂主,看來你今日心情似乎不怎麼好,竟然沒有釣魚。”
朱家長吸了一口氣,歎道“原來景公子也看出來了,我心情是不好。”
農家俠魁田光已經失蹤數年,此時神農令現身江湖,叫朱家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神農令牌乃是農家聖物,可號令農家六堂。而神農令一般又由農家俠魁發出,殺神白起就是由前任農家俠魁發出神農令,召集農家六堂高手將其秘密除去。
“隻是這幾年來農家群龍無首,又會是誰發出的神農令?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朱家唉聲歎氣,從懷中掏出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遞到景舟麵前。
這神農令一出,自然無法避免要六堂爭鬥,農家十萬子弟,自相殘殺,最後為了俠魁之位,極有可能血流成河,一想到此處,朱家便悲從心來。
“農家六堂十萬弟子,先得熒惑之石殘片者當繼任俠魁”,景舟輕聲念叨了一句神農令上的內容,見大司命麵露好奇,便將神農令遞給大司命。
“嗬嗬,這農家聖物,原來隻是一塊普通的牌子。”大司命瞧了兩眼,沒發現這牌子有什麼稀奇之處,便將神農令扔回朱家手中。
朱家哀聲道“我到希望它隻是一塊普通的牌子。”
劉季難得將身子挺直了幾分,麵帶正色道“大哥,既然涉農令已經出現,歎息也沒用。這上麵說先得熒惑之石殘片者繼任俠魁,那我涉農堂就先下手將這熒惑之石取回來。”
“不錯,劉季所說也是今日我神農堂的目的,這幾年農家六堂分歧越來越大,鬥爭早無法避免,不過朱堂主隻要能奪得俠魁,以朱堂主的心胸,可以容下其他五堂,倒是能避免農家弟子多流血。”景舟朝劉季看了一眼,難得這家夥嘴裡吐出一句不是“吊兒郎當的”靠譜話。
景舟這些年坐看農家被羅網滲透,便是為的今日。神農令一出,便可以借此令,讓朱家名正言順的接過俠魁之位。
朱家搖搖頭,歎道“農家六堂,有四堂乃是田姓,司徒老弟雖說與我關係好,但是也不見得能站在神農堂這邊。隻是烈山堂就不比神農堂差多少,田猛、田虎兄弟倆,又是農家頂尖高手,想要爭奪俠魁…”
說到此處,朱家便將話收住,雙手捧著臉,連連搖頭。
要是幾年前,他能將典慶帶回神農堂,或許還能一爭。
聽到朱家的分析,劉季也蔫了下來,“大哥,要是田猛坐上俠魁,那我們神農堂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神農堂和田猛的烈山堂一向不合,劉季用屁股都能想到,田猛坐上俠魁的位子後會做什麼。
景舟道“朱堂主不用擔心,這農家田氏四堂不一定是一塊鐵板,朱堂主儘管出手,依我看來,這俠魁落在朱堂主身上的機會很大。”
劉季眼一眯,搓了搓手,嘿嘿笑道“這樣說來,景公子要出手幫忙了?”
要是眼前這人插手,劉季覺得這次神農堂便穩操勝券。
這搶熒惑之石的殘片,還有什麼比乘大鳥更方便的?
朱家也是抬起頭來,頗為期待的看向景舟。
景舟笑道“過兩日,我借朱堂主一個人,必定不會叫朱堂主吃虧就是。”
朱家心情霎時好轉,在連歎了一百多口氣後,臉上的麵具終於由哀換成了喜,樂嗬道“來來來,景公子,咱們釣魚,今日晚宴,就吃這湖裡的魚!”
劉季去一旁的廂房拿出兩根魚竿,一盒蚯蚓。
兩根魚竿一前一後落在水裡。
“大人,我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