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等死了也就喝不到了。”
寧軟捧著碗,微微歪頭,“那也比有些人,活著也喝不到好。”
時巡陽……
黎鬱……
“師兄,我們走吧,不必與她爭論這些。”
不同於時巡陽的憤怒。
這幾日的黎鬱就像是換了個人,低調得不行。
尤其是在看到寧軟每日都熬療傷補湯時,她便莫名心虛。
目送著兩人離開。
寧軟雙目微眯,視線牢牢鎖定著黎鬱。
她好像……己經知道那臟東西在哪兒了呢。
……
巡邏完。
時巡陽又貼心的將黎鬱送到洞府外。
這一次,他倒是沒轉身離開,而是在等著黎鬱打開洞府禁製。
“二師兄,還有事嗎?”
黎鬱沒有任何動作,站在原地,輕聲詢問。
時巡陽微微蹙眉,他己經好幾日都沒進過小師妹的洞府了,可這種事,他也不能明著說。
而黎鬱,更不可能給他說的機會
“二師兄,在熾炎崖呆了一個半月,我越來越難受了,隻有在洞府打坐調息時方會好受些,所以……”
一聽這話。
時巡陽的那點不滿,儘數變成了心疼
“小師妹,下次你還是彆去巡邏了,我替你去。”
“可是……”黎鬱遲疑著,但這次倒是沒有再首接拒絕。
“沒什麼可是的,二師兄本就應該照顧你的。”時巡陽笑著摸了摸黎鬱的頭。
黎鬱頗為感動的投入其懷中,“謝謝二師兄,二師兄對我最好了。”
目送著時巡陽回了他自己的洞府後。
黎鬱方才打開洞府禁製。
可剛一入內,便又被一股大力給拉了過去。
男人溫熱而熟悉的懷抱,讓她不禁紅了臉頰。
但這一次,她沒有掙紮,隻是嗔怒著捶打對方的胸口
“玄翼,你放開我。”
“放開你?然後讓你那個二師兄抱你嗎?”男人沙啞的嗓音帶著明顯的不滿
“小貓咪,膽子很大嘛,竟然敢讓彆的男人碰你,你信不信,我等會兒就去殺了他。”
“玄翼!”黎鬱猛然推開男人,雙目通紅的瞪過去
“你怎麼可以這樣?
二師兄是我的師兄,他待我好,我為什麼不可以抱他?”
“本座說不許就是不許。”男人一襲黑袍,端得冷漠霸氣,“小貓咪,你就是太單純了,什麼師兄,你敢說他對你沒有覬覦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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