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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市的大學城內林立著許多高等學府,其中最為知名的便是國大和國醫,前者的文科最為著名,後者以醫學為主攻,培養出了不少優秀的醫生。
國大的咖啡廳裡,言西點好了兩杯咖啡,剛坐下來,便有不少人偷偷的打量他。
言西在國大法語係很出名,他的眼睛生得特彆好看,亮光得像是藏了星星似的,眼尾更是天生就帶著一抹紅暈,不少oga都羨慕他這副出眾的長相,但除了精致漂亮的長相之外,他還是言氏家族最受寵愛的小少爺,言氏集團未來的唯一繼承人。
所以自入學以來,雖然追求者前仆後繼,從來沒有斷過,但他眼光頗高,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一個人。
阮鹿過來時,見言西攪拌著咖啡,眼圈下卻透著淡淡的烏青,溫聲關心道“昨晚還是睡不著嗎”
阮鹿和言西是發小,阮家和言家是世交,他們又都是oga,所以從小就在一起玩,長大了還進入了同一所大學學習。
現在將近學期尾,有些課程可以不去上,隻要到時候按時參加期末考試就可以了,言西就是翹了一節課,約阮鹿來喝咖啡的。
言西點了點頭,端起咖啡慢慢喝了一小口。
一整夜沒睡著,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什麼,但他的精神狀態其實也不算太好。
阮鹿是知道言西有輕微失眠症的,前幾年倒還好,但是這幾個月來突然嚴重起來,甚至有時候一整晚都睡不著,白天就要喝咖啡來提神,這就導致了一個死循環。
看著言西打了個哈欠,阮鹿勸道“西西,要不然我陪你去看看醫生吧,也許醫生有辦法能幫你緩解緩解。”
有時候言西上著上著課就睡著了,雖然他的成績很好,那些教授也都很喜歡他,並沒有說什麼,但總這樣也不是辦法,下學期的課程如果還這樣,教授們可能就要有意見了。
而且嚴重的失眠症對身體傷害很大。
“好吧。”言西本來就是很嬌氣的人,而且睡不著覺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阮鹿也很心疼言西,輕聲道“我有一位國醫的朋友,說最近有幾位資深的老教授去國醫附屬醫院坐診,其中就有神經科的,西西,我幫你掛個號吧。”
國醫附屬醫院是當地最好的醫院,但是號是出了名的難掛,言西不想那麼麻煩阮鹿,就說自己來掛就行,要實在掛不上,他就再讓家裡人想想辦法。
他拿出手機,點進醫院的掛號係統,確定自己的失眠應該是掛神經科後,就開始看看還有沒有專家號,果不其然,專家號都被掛滿了。
就在他準備退出來的時候,係統刷新突然多出了十個號,言西抱著試試的心態點了進去,十分意外的,他居然真的預約上了,而且還是神經外科談教授的專家號。
照片上麵是一個穿著白大褂,頭發花白,有些慈祥的女aha。
他接著看了一眼醫生的簡介,原來還是國醫的院長,看來他的失眠有救了。
國醫附屬醫院這邊,同門師弟正在向鄔泠承認錯誤,“不好意思師姐,我剛剛本來想操作換班的事情,結果手滑,不小心多放出去了十個號,剛想取消,結果不到十秒鐘就都被掛滿了”
放出去的號都是固定的,要是超出了數量,醫生可能就得加班了,上次消化科主任的學生不小心多放出去五十個號,後果可想而知
鄔泠並不在意道“沒事,下次注意就好。”
同門師弟沒想到看起來那麼高冷的師姐,居然那麼好說話,不禁對她的崇拜又多了幾分。
導師談教授最近去了國外參加一場學術研討會,要等月底才能回來,便指定鄔泠這位親傳弟子,也就是他們的師姐幫她出門診。
談教授的名字在神經外科可是響當當的,她老人家以前醫院坐門診,學生們都隻能打打下手,學生們私底下都調侃說,教授可能怕他們這些不成器的弟子影響她在醫學界的名聲。
鄔泠的實力,整個神經外科都有目共睹,都說她達到談教授的高度,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而對於鄔泠來說,而這個月來她的手術一直都沒有停過,去門診對於她來說倒是一種休息。言西本來想錯開高峰時間的,可當他跟阮鹿到的時候,人仍舊不少,不過今天是國醫的院長坐診,這也就不足為奇了。
候診的座位都被坐滿了,他便跟阮鹿一起站著,昨晚他依舊沒睡好,反正也是來看病的,早上起床後就沒有像往常那樣遮一遮黑眼圈,隻把額頭前的碎發隨意的撥弄了一下,微微擋住困得發紅的眼睛,就連衣服也都挑的休閒寬鬆的。
可沒想到都這樣了,還有aha上來跟他搭訕。
雖然並沒有精心打扮過,但他這張臉無論放到哪裡,都是極為出彩的存在,這副睡眠不足的模樣,反倒讓人覺得像是一隻迷迷糊糊的小兔子,反倒更招人喜歡。
這位來搭訕的女aha沒想到剛看完病就遇到了如此漂亮的oga,她立馬主動上前跟言西搭話,說她的車就停在樓底下,等下可以送他回去。
女aha穿著與身材不符合的西裝,從口袋裡拿出名片遞給言西,眼睛裡滿是勢在必得,畢竟她見言西應該還在讀書,而她工作了多年,已經擁有了不錯的地位和財富,自信能夠有足夠的資本打動對方。
言西慢慢掃了這位西裝女aha一眼,心裡不禁唾棄起來,像是這種有幾個錢就想釣年輕oga的aha他見多了,而且還總是挑在學校裡,不諳世事的學生下手。
阮鹿秀眉微微蹙起,想幫言西出口拒絕的,但言西給了他一個眼神,表示自己可以解決。
言西沒有去接名片,而是雙手抱著胳膊,故意用天真的語氣道“是嗎不過不用了,我家司機也在醫院門口等我呢,下次要是有機會,我再照顧你的生意,畢竟做司機也不容易。”
言西這話一出,女aha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對她不感興趣的oga,甚至高傲得連名片都不接,這太不給她麵子了,她下意識想要上前一步威脅一番,卻發現對方根本一點兒不怕她,甚至還譏諷的看著她。
剛才的動靜已經引來不少人的注意了,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女aha隻好暫時忍了這一口氣,灰溜溜的離開了醫院。
言西有時候就是這樣率真的性子,如果對方的態度好,他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但如果對方不懷好意,那他也不會當個乖乖的小兔子,任人宰割。
而且他一點兒都不會擔心自己會被報複,雖然他平時不喜歡保鏢跟著自己,可家裡還是會安排人暗中保護他的,要是真有人不長眼睛,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被遺忘在了腦後,大概站了半個小時後,等待區終於有了空座位,言西拉著阮鹿剛坐下,結果就聽到導診台的機械女聲在叫他的名字。
阮鹿想陪言西一起去的,但他忽然有些低血糖,言西便叫他先坐著休息,看剛才那些病人進出的時間,這位談教授看病應該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