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癡心?你以為我真傻嗎?司徒清鋒,你捫心自問,你對我真心幾分。
你不過是想利用我。
利用我替你擋災。”
周亦凝咬牙切齒,恨透了司徒清鋒。
司徒清鋒皺眉,“妹妹,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想我。”
“你少假惺惺。
你若是真的想娶我,早乾嘛去了。
當初我還沒和你退婚,我就被你娘逼著去退親,這筆賬我們還沒算。”
“退親,當初你不是主動請旨退婚,是你娘逼迫你。
我沒有強迫你。”
“你放屁!我就是被你騙了。
你不但騙我,你還搶了我的未婚夫。”
司徒清鋒搖頭,“妹妹,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沒有搶走你的未婚夫。
我隻是想和你在起。
可惜,你不願意和我在起。
你不肯給我機會,我也不勉強。
你退了我的親,我也退了你的親。”
周亦凝譏諷道:“司徒清鋒,你不裝了?你之前不是直說,你是喜歡我,才想著退婚。”
司徒清風歎息聲,“妹妹,你變了。”
周亦凝嘲諷笑,“是啊!我變了。”
司徒清鋒皺眉,“你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你的性子,怎麼會變得如此惡劣。”
周亦凝冷笑聲,“司徒清鋒,彆說得你好像很委屈。
你以為我想變成這樣嗎?都是因為司徒家。
如果不是你們步步將我推向深淵,我會變成這樣嗎?你們都是劊子手,劊子手。”
“住口!我司徒家,做任何事情都是光明磊落,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倒是你周亦凝,處處留情。
你敢摸著良心發誓,你真的沒有做過任何虧心事嗎?”
周亦凝冷哼聲,“我做過什麼事情,我為什麼不敢承認。
我確實和男子私通,甚至連孩子都有了。”
司徒清鋒震驚不已,完全不敢相信周亦凝會做出這種荒唐事情。
“胡鬨,簡直是胡鬨。”司徒老夫人怒極攻心,氣病了。
周亦凝卻臉坦蕩,毫無愧色。
反正,該做的她都做了。
她也不怕告訴司徒老夫人和司徒清鋒。
司徒清風緊張地問道:“母親,父親,這件事可靠嗎?”
司徒老夫人虛弱地擺擺手,“我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
從今往後,我不準你再和任何男子私通。”
司徒清鋒沉默不語。
他心思複雜地盯著周亦凝,似乎要把人看透。
司徒老夫人說道:“清鋒,你是嫡長子。
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做責任。
你的責任就是輔佐兄弟,維護國朝安穩。
而不是為了個妾室而爭風吃醋,鬨得滿城皆知。”
司徒清鋒說道:“母親教訓的是,是我糊塗了。”
“清鋒,你是個懂事的孩子。
你不會怪母親吧。”
司徒清鋒搖搖頭,“母親多慮了。
我怎麼會生您的氣。
母親說的對,我是該擔起責任,儘心竭力輔助哥和哥。”
周亦凝冷笑聲,“司徒清鋒,你少在這裡假惺惺。”
司徒清鋒皺眉,不悅地看著周亦凝。
司徒老夫人輕咳聲,“凝兒,注意儀態。”
周亦凝瞪了司徒老夫人眼。
司徒清鋒淡淡地說道:“妹妹,今天你就暫且忍耐。
日後你有的是機會報仇。”
“你說的對,日後我定會找你報仇雪恨。”周亦凝冷冷地盯著司徒清鋒。
司徒清鋒淡漠地掃了眼周亦凝,然後離開。
周亦凝坐下來,端著茶杯喝了口涼茶。
剛剛那幕太刺激人了,周亦凝差點就忍不住動手了。
她努力克製自己,才沒有失控。
司徒世政進屋後,看著周亦凝,“你今日去哪裡了?”
“我去哪裡,與爹爹何乾。
爹爹,我記得咱們府裡不是規矩森嚴嗎?怎麼今日我出門逛街,竟然還遇到了登徒子?”
周亦凝的話裡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司徒世政皺眉。
司徒世政說道:“這裡是京畿重地,豈容宵小撒野。”
周亦凝譏諷笑,“爹爹不必解釋。
我知道,京畿重地乃是重中之重。
不是宵小,誰也不敢在這裡撒野。”
司徒世政板著臉,嗬斥道:“你是我的女兒,我是你爹。
我怎麼會做對你有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