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聲質問,“司馬逸軒,你是我的兒子,你這是什麼話?你要離京就離京,何必拉扯家族進來陪葬。
你知道不知道,旦你離京,司馬家在京中的地位會受到影響,甚至可能會被人取而代之。”
司馬逸軒梗著脖子,堅持道:“我不怕。”
“荒唐!”司馬世政厲喝聲。
司馬逸軒不吭聲。
司馬逸晨開始勸解司馬逸軒,“老大,你也彆生氣。
這事咱們從長計議,慢慢來。”
“老,你就護短吧。
你就等著被逐出家譜,流落街頭吧。”司馬逸軒氣呼呼地說道。
“老大,你這麼說可不對了。”老大夫人陳氏站出來維護司馬逸軒。
陳氏長得漂亮,身材豐腴,肌膚光滑。
隻是那張俏麗的臉龐,帶著幾分刻薄和尖酸。
“嬸,這裡沒你的事。
你先回去。”司馬逸晨不悅地看著陳氏。
“喲~這是誰家媳婦,竟然敢對婆母這麼說話。”陳氏陰陽怪氣地說道。
周亦凝忍不住跳了出來,怒斥陳氏:“陳氏,你閉嘴。
我的相公,輪不到你教訓。”
“呦嗬!哪裡來的狐狸精。
竟然管我這個婆婆叫相公,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什麼德行,真是丟儘了我們司馬家的臉。”陳氏惡狠狠地說道。
“啪——”
周亦凝反手給了陳氏巴掌,將陳氏打懵逼了。
她捂著紅腫的半邊臉頰,震驚地盯著周亦凝,“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條狗奴才。”周亦凝毫不客氣地罵道。
“好呀,好個潑婦。
你敢打我,我要告訴我家老爺子,把你送官府。”陳氏大喊。
“我奉陪到底。”
“你,你這個賤婢。
你以為我不敢報官嗎?”
“隨便你。
正好趁著今天所有人都在這裡,我就跟大家說清楚。
從今往後,我周亦凝和司馬逸軒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司馬逸軒要娶誰當續弦,都與我無關。”
“周亦凝,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你嫁給我,享受榮華富貴,吃香的喝辣的。
可是你呢?你不僅勾引我,還偷拿走了我萬兩銀子。
現在,你嫌棄我沒用,竟然敢提出和離,你是瘋了不成。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休了你。”
周亦凝哈哈大笑起來。
司馬逸軒怒視司馬逸軒,“老,你這麼做就過分了。”
司馬逸晨皺眉,“老,你彆胡鬨。
趕緊向弟妹賠禮道歉。”
司馬逸軒憤怒地看著司馬逸晨,“大哥,我沒有胡鬨。
她是個毒婦,克死了娘親。
她就應該浸豬籠沉塘。
她現在竟然還有膽子跑來跟我談離婚。
這個賤婢,就是找死。”
司馬逸軒副痛失所愛,深受打擊的模樣。
司馬世政氣壞了,他指著司馬逸軒罵道,“畜生,你說什麼?你敢咒你的娘。”
“爹,你不是最疼娘嗎?娘被這個歹毒的毒婦活活氣死,爹,您可不能縱容凶手逍遙法外。”
司馬逸軒哭得淒慘極了。
這種表演技巧,司馬世政早看慣了。
但是其他人可沒見識過,尤其是周圍的賓客,他們紛紛露出厭煩的表情。
司馬世政氣極,他衝著司馬逸軒怒吼,“混賬玩意,給我滾出去跪祠堂,日後才許進祠堂。”
“爹!”司馬逸軒悲鳴。
司馬世政不理會司馬逸軒,轉而對陳氏吩咐,“你給我滾回房,抄寫家規。
抄寫百遍,抄完了才準出來。”
陳氏委屈,她不服啊!憑什麼讓她受罰。
司馬逸晨立刻說道:“爹,娘是我的妾室,不能動家法。”
“你也閉嘴。
你不是讀聖賢書嗎?聖賢書教了你什麼?婦道嗎?我看你連婦道都沒學好,整天就知道拈花惹草,還敢頂撞我這個父親。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麼乖乖跪在祠堂內抄書,要麼給我滾出司馬府。”
司馬逸軒哭嚎起來:“不……不,爹……你不能因為兒子沒了娘就趕走兒子,兒子求求你,留下兒子。”
司馬逸晨也說道:“爹,請您再給叔個機會。”
“哼,他還有臉說是司馬府的人。
你們個個都忤逆我,我怎麼養了你們這群白眼狼。”司馬世政氣的吹胡子瞪眼。
“大伯母,你勸勸我爹吧。
我不願意嫁給這個醜怪。”司馬嫣然拉著大太太李氏的胳膊,哀哀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