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秋淩浩的低落並沒有持續太久。
很快他就想通了。
在冥界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鬼地方，他跟陸靈悠一起都能混的風生水起。
天外天應該也不至於太差吧，總之做個人應該還是可以的。
實在不行，學師父師伯他們，直接退學唄。
而且，葉師妹據說也在天外天，說不定還有機會解除她和陸靈悠的誤會。
安慰好自己，他這才顛顛的跟著陸靈悠和蘇羨到處轉悠。
“話說陸師妹，你這才沒幾個月，怎麼就到金丹後期了？是走了什麼狗......有什麼奇遇嗎？百曉生的簡報上咋半點消息都沒有？”
陸靈悠心情頗好的回道，“本姑娘天賦異稟，不就區區金丹後期嗎？很難嗎？”
秋淩浩華麗麗的翻了個白眼，嗬嗬。
他轉而湊到小雞仔和小灰灰麵前。左邊瞧瞧右邊看看。
從兜裡掏出一片肉乾，“咯咯噠，嘎嘎嘎，聽說你們在神木那邊大顯神威了？”
咯咯噠你個錘子！
小雞仔一爪子滋啦一聲，秋淩浩剛換好不久的華麗法袍再次成了布條。
小灰灰也小眼睛一閃，一翅膀扇過來，布條也被吹飛了。
秋淩浩臥槽一聲，死死攥著薄薄的寢衣，又肉痛的拿出一套新的換上，看兩小隻，那叫一個一言難儘。
神獸都是這麼狗脾氣的嗎？
大概得益於之前那群東秦弟子們的宣傳，他們身上煉月標簽越發閃閃發亮。
以致於他們走到哪，人群都是嗡的一下散開。
直到到了一處售賣丹藥的小店麵前，排隊的人群雖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們，身體也肉眼可見的排斥，但總歸沒有一哄而散。
換成彆人，就算不識相退開，也會被紮的慌，但陸靈悠和蘇羨壓根沒這覺悟。
直接扒著彆人肩膀，伸著腦袋朝裡麵看。
原本秋淩浩還有些猶豫，見狀也趕緊紮進去。
“哦，是賣凝神丹的。”蘇羨一臉沒興趣的撤出腦袋，並且疑惑的看向烏泱泱排隊的人。
“你們來之前，就沒準備點凝神丹嗎？”
天外天書院招生，萬年來都是天賦測試+問心路。
很簡單，天賦決定一個修士的起點，心性卻決定這個修士能達到的製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