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病並不淡定的看向門口站著的可愛少女。
誰能想到如此可愛誘人、人畜無害的少女，會是那逃脫的實驗體之一？
還是那排名一號的可怕存在？
二者的反差太大了。
“關門。”
平複心情，宋病還是開口打破了沉默。
艾小獸默默反手關上了門。
依舊不敢抬頭看宋病。
“坐過來吧！”
宋病又無奈示意。
艾小獸微愣，還是咬唇低著頭，小步走來。
然後，她一屁股坐到了宋病的腿上。
宋病“……”
這一坐，讓原本略顯尷尬的氛圍更尷尬。
“你可以坐對麵。”
宋病有些汗顏提醒。
艾小獸“……”
她還以為…
她頭低的更低了，趕緊從宋病身上起來，小跑到對麵坐去了。
“現在是不是可以跟我坦誠相見了？”
看著眼前的少女，他的徒弟，宋病有些複雜道。
“對不起，我不是想要一直瞞你的，我隻是不想打破這份寧靜。”
艾小獸終於抬起了頭，看向了宋病。
美眸中同樣儘顯複雜與失落。
因為陰差陽錯，她到了宋病的獸醫館應聘，當上了宋病的徒弟。
跟著宋病學習了很多知識，體驗了各種人間的趣事。
有吃不完的雞。
睡不完的覺。
還有來自宋病與宋病父母的關愛…
這是她逃亡半生從未體驗過美好。
她從未想過，原來世間除了痛苦，還有甜。
所以，她不想打破這一切。
即使發現了宋病的異常。
她多想自己不是什麼一號獸化，隻是宋病身邊的小獸。
隻可惜，這一切終究還是要破滅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麵對失落的艾小獸，宋病歎了口氣道
“我沒猜錯的話，你是那個組織的人吧？”
艾小獸美眸微動，驚訝看向宋病。
“第一次，你到獸醫店應聘，你的那些大包小包的行李裡麵，裝的就是你的武器吧！”
沒有理會艾小獸驚訝的表情，宋病繼續開口，“昔日在天府彆墅內，救走那個女殺手的黑衣人也是你吧？”
艾小獸眼眸震蕩，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你…你早就知道了？”
“不，這些都是我猜的。”
宋病平靜道。
這些確實是他猜的，當然，也可以說是有理有據推測出來的。
他是什麼時候發現艾小獸的異常的呢？
大概是從利國回來後吧！
那時…他擁有了禁忌之瞳。
見到艾小獸的第一眼。
他就感覺自己這個徒弟不簡單。
於是便下意識暗中觸摸檢測了。
但卻是沒發現什麼異常。
當時宋病隻認為是自己的錯覺。
直到在送病精神病院，他吸收了那三個養出的二級大黃人的病症。
獲得了逆天雙腎，等級得到了提高。
他從前來稟報的艾小獸身上，又看到了那種感覺。
而且更加清晰了。
於是，他趁機將手搭在了艾小獸的肩上。
那一次，他終於檢測到了。
不過結果卻是令宋病心頭一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