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到紫寒問話,腳步絲毫沒有停頓,語調很平的答道“刑律峰有規矩,人前必須嚴謹律己,不得嬉皮笑臉,否則將逐出刑律峰。”
紫寒挑挑眉,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些弟子一個個就跟鐵麵閻王似得,搞的好像誰欠了他們錢一樣,原來是不能笑啊,一笑就要被炒魷魚~~~
可真是悲劇
“把這個帶上,刑律峰乃是禁地,接下來的一切你都不可看。”那人遞給紫寒一塊黑布,示意她蒙在眼睛上。
紫寒接過黑布,翻看了下便是蒙住眼睛,心裡卻是也在吐槽,搞的就跟國家機密一樣,要不要那麼誇張!
然後接下來便產生了很搞笑的一幕,前方那個弟子見紫寒又是女修,總不好拉著人家走,便是伸出劍柄,讓紫寒抓著劍柄,就那麼一路走去
不少弟子都看到了這一幕,表情很奇怪,是那種很想笑又不得不憋住的神情,總之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來刑律峰了。
紫寒可看不到那些人的神情,心裡還在琢磨著眼睛上蒙著布的材料,竟然不知蒙住視線,就連靈魂也幅散不出去,全部給屏蔽了。
她此刻隻感覺跟著那弟子七拐八拐的,中途似乎還乘坐了幾個傳送陣,又走了一段時間才到達。
眼睛上的布條一摘下,她便是發現此刻自己已經身處刑律峰大殿的中央了。
一抬眼,麵前便是坐了個一臉嚴肅的方臉中年男子,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周身還散發著威嚴,看起來很不好相處的樣子。
“峰主,紫寒帶到。”那弟子朝那嚴肅的中年男子行了個禮後便是默默退下,眼下大殿上隻剩下紫寒和那刑律峰主兩人。
“峰主。”紫寒朝刑律峰主行了個禮,而後便是站在原地,一句話不說的看著那刑律峰主。
尼瑪,你倒是說話啊,你叫我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這樣看著我嗎!
大殿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良久那刑律峰主才開口,“膽子到不小,我問你,前段時間,你是否殺了一個丹陽宗的弟子?”語氣很肅然,一雙眼睛閃著的精光似乎能看透紫寒一般。
紫寒愣了愣,神情有些莫名,回想了很久也沒想起她什麼時候殺過丹陽宗的人,隻想起在那處墓地裡似乎殺了幾個,但當時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畢竟無人知道她的身份。
是以她淡淡回道“回峰主,弟子並未遇見丹陽穀的弟子。”
“是麼?”刑律峰主指尖叩擊著椅把,陡然間便是起身,朝紫寒緩緩走來。
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氣勢便是更甚,直直壓在紫寒周身,語氣也是強硬起來,“那麼你認識一個叫做大霸頭的人麼?”
大霸頭?紫寒表情一沉,她的確殺了這個人,隻不過他是丹陽宗的弟子?不可能,他明明是那個將軍的弟弟,待在淩天域裡遊手好閒的人,丹陽穀又怎麼會收這種人進宗門?
刑律峰主見紫寒的表情突變,便知人定是她殺的沒錯,隻不過事情肯定不會如謝立那些人呢所說那般簡單。
“回峰主,那人的確是我所殺,隻不過我並不知他是丹陽穀的弟子,而且他當時對我朋友出言不遜,橫行霸道想要強搶人,我看不慣,便把他殺了。”
紫寒並沒有否認,而是大大方方的說出來,這一點倒是讓刑律峰主挑了挑眉,心裡暗道,這女娃不錯,還知道敢作敢當。
若是紫寒矢口否認,然後拒不承認這件事的話,那麼他也就不必為這樣一個弟子開脫罪名了,他最討厭的便是撒謊之人!
“哼!糊塗!前段日子丹陽穀的分穀穀主帶著大霸頭的哥哥霸無前來告你的狀,說你殘忍殺害霸無弟弟,慘無人道,讓我們無極軒給他們一個交代,此番事實證明又的確是你所做,此事不好辦了。”刑律峰主眼角瞥了眼紫寒,緩緩說道。
紫寒聽刑律峰主的口氣,似乎並不想定她的罪,眼珠子轉了轉,便是道“峰主,那大霸頭的實力和天賦平平,自身的條件根本不足以進丹陽穀,而且光是那人的品行和作風,隻要我們在上麵下一些功夫,自是可以讓丹陽穀的人不做追究。”
紫寒說的頭頭是道,神情一點也不慌張,反而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總之刑律峰主感覺這女娃一點都沒在怕。
而刑律峰主聽著紫寒這番話也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她所說的解決方法甚至比他所想的還要完美,而且此舉不僅可以讓她自己脫罪,也可以順帶拉黑丹陽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