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舌被他攻占……
不管她怎麼掙紮,可奈何男女體力的差彆,此時壓根反抗不了他。
掙紮了好一會兒,她眼淚奪眶而出,也不再掙紮了,一邊流淚,一邊咬唇,含恨的凝視
著他。
注意到她臉上的神色,吻著她脖頸的男人微微一頓,眸底瞬間溢滿寒光。
他咬牙,也不再吻她了,猛地抬頭看著她,“你這是什麼眼神?跟我說說?嗯?”
程蘭不語,氣息也是不順了。
男人氣息不穩,“怎麼?現在被我親一下都覺得委屈了?”
程蘭彆開臉,不看他。
韓以臣撐在床上的手青筋凸起,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咬牙說道,“中午你替陸雲飛擦血時那可是滿眼心疼,現在對我是這樣眼神,蘭兒,你這樣做是不是讓我有理由斷定,你認為他才是你丈夫?”
程蘭一愣,轉頭錯愕的看向他,同時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當然不是像他說的那樣,但是她現在不能表態,因為她一開口,就會被他繞進去。
慌亂的是她怕他找陸雲飛麻煩。
抓住她臉上的細節,韓以臣臉色更沉,他唇瓣抖了下,忽然什麼都不再做了,猛地放開她,進去了浴室。
程蘭知道他其實是生氣了,但是她現在不可能和他解釋。
思及此,她摸了摸被他吻得紅腫濕潤的唇瓣,兩眼盯著天花板。
不一會兒,穿戴整齊的韓以臣從浴室出來,看都沒看他一眼,拉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很快,門外傳來關門的巨響。
躺在床上的程蘭心底陡生一抹煩躁的氣息,在床上翻來覆去,再也無法安睡。
接下來的幾天,韓以臣沒有再糾纏她,程蘭難得的圖個清靜,可是她又不想欺騙自己,對他是怨恨的,但是對他的愛還是大於怨的,不然心底不會時而竄出失落的情愫。
但是讓她意想不到並且頭疼的是,一向懂事聽話的韓程突然變得十分叛逆。
作業不做,上課睡覺,還帶動班裡的一些孩子,擾亂課堂秩序。
程蘭做了多次教育都無濟於事,而且還越發的嚴重。
這天下午沒課,程蘭決定找他一次深談。
將韓程帶到辦公室,將他擺正的看著自己,嚴厲的說道“小程子,如果你再繼續這樣不聽話,我真的生氣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韓程眨巴著大眼,不假思索的拋出了條件,“媽媽,如果你不回紅玉山莊,我會一直不寫作業!一直不聽課!上課一直睡覺!”
說完,冷著小臉,盯著程蘭,那要挾人的樣子活脫脫的就是韓以臣的翻版。
程蘭也是被他氣著了,嚴肅的反問“你要挾我?你跟誰學的?”
剛說完,突然想到什麼,又問“是不是爹地教你的?”
哪想,韓程突然撇著嘴,眼眶就紅了,說“不是爹地教我的,爹地快要病死了,他在醫院躺了好幾天了!”
“什……什麼?”程蘭大驚失色,一股焦急和心疼瞬間瞞過心底,隨即急切的問道“爹地怎麼了?”
韓程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說,“他成天工作!根本不管我,也不按時吃飯,有時甚至都不吃了,胃出血了。”
“胃出血?”程蘭嘀咕著,眉眼間瞬間布滿了擔憂之色。
將程蘭的神情儘收眼底,韓程上前搖著程蘭的胳膊,可憐兮兮的說著,“媽媽,你下班去看看爹地好不好?他其實是最想見你,隻要你去看他了,他一定會好起來的好不好?”
說著說著,韓程從眼角擠出了眼淚。
程蘭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媽媽,放學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韓程不斷搖著她的胳膊,哭著祈求道。
最後,程蘭終於答應了下來,“好吧,我答應你,放學我們一起去見爹地,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以後不許再不交作業,不許再上課睡覺了!”
聞言,韓程快速的擦著眼淚,認真的答道“一言為定!”
“好!”
“媽媽,馬上要上體育課了,我去上課了!”
說完,韓程立馬歡脫的跑出了辦公室,來到走廊,高興的不能自已,快速的拿出電話手表,撥了出去,“爹地,她答應我了,放學後,我們去醫院看你,到時你要裝的慘一點啊!”
躺在病床上捂著胸口的韓以臣眼底一亮,不鹹不淡的說“知道了!”
韓程不忘自己應得的好處,強調道“爹地,您可彆忘了,您答應我的最新一代的無人機,我明天就想見到。”
“可以!”
說完,韓以臣掛斷了電話,抬手捂緊了胸口,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些。
韓程掛斷電話,心情大好的轉身,不想撞到了人,抬頭一看,眼底瞬間流過一絲慌亂,“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