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來襲,萌妻你彆跑!
想到這,管家搖了下頭,去偏廳給他沏茶去了。
不一會兒,管家端著茶過來,將茶放到茶幾上後,走到男人跟前,頓了幾秒,壯著膽子說“先生,夫人性子雖然好,但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呢,在下覺得,你不要把她逼急了,還是多哄哄她比較好!”
韓以臣揉著眉心的手一頓,薄唇緊抿,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
魔音終於消失,一陣痛哭決堤後,程蘭緩緩睜開淚眸,感覺身上都是絕望的疼痛,支離破碎的讓她痛不欲生,本以為流儘的淚水再次奪框而出,又順著眼角一直流到頸脖。
他又一次強暴了她!
想到這,胃裡瞬間湧出惡心之感,顧不上身子的疼痛,快速的來到浴室,抓住了垃圾桶,狂吐不止。
“嘔……”
程蘭一邊作嘔,一邊絕望的痛苦,此時她覺得自己的身子殘敗不堪,因為沾滿了韓以臣的氣息。
想到這,她渾身顫抖不止,陡然從喉嚨間擠出一陣尖叫,幾乎要擊碎幾米外的落地窗,“啊!”
發泄完,她又快速的打開花灑,她抱著頭蹲在花灑下,蜷縮成一團,難受得一直大哭,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她很肮臟!肮臟到了靈魂深處……
哭了一通後,她拿起沐浴露瓶子,拚命的往手上擠,又胡亂的擦著身子,水龍頭開到最大,噴灑直直的對著自己的腦袋,她想洗掉身上那屬於韓以臣的氣味,可是怎麼洗都好像洗不掉,周圍總殘留著他的氣息!
程蘭渾身顫抖的哭泣,最後崩潰的把沐浴露的瓶子砸到地上,把浴室裡的東西全部都摔碎,瘋狂的大叫出聲!
不一會兒,覺得自己清洗的差不多了,她光著腳丫跑到臥室,拿起衣櫃裡的睡衣胡亂的套上。
看到這間屋裡沾滿了韓以臣施暴後的氣息,她怒火攻心,氣息再度不暢。
一邊大哭,一邊將臥室裡的書籍,花瓶能砸的東西統統的扔到了地上。
李嫂打開房門時,就看到了室內的一片狼藉,而程蘭還在不停的砸東西。
她錯愕地瞪大眼眸,臉色驟然變白,壓根沒想到,一向溫柔淡雅的夫人居然會發飆到這個程度。
顧不上多想,她快速的跑到樓下。
“先生……夫夫人一邊痛哭,一邊瘋狂的砸東西……”
聞言,韓以臣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兩步並作一步的朝樓上跑去。
程蘭的怒火和憋屈終於得到發泄,似乎也是累了,隨即蜷縮在落地窗那痛哭起來。
忽然,臥室的門被推開,韓以臣緩緩靠近她,眉頭皺得很緊,緊緊的凝著她,似乎看清了她滿臉的淚水和嘴角的皸裂。
他那深不見底的雙眸中閃過一絲不忍和心疼。
“蘭兒……”
“彆這樣叫我!!!”程蘭一陣怒吼打斷了他的輕呼,吼完惡狠狠的瞪著他,再次哭喊著怒吼“惡魔!!!強奸犯!!!”
韓以臣俊臉驟然發白,身子一顫,幽深的雙眸閃過不可置信的神色,“蘭兒,你……你說我什麼?我是你的丈夫……”
“丈夫?”程蘭冷笑出聲,”嗬……你還真敢說,這個丈夫是怎麼來的?你比誰都清楚,你卑鄙無恥……”
“住口!”韓以臣不受控製的打斷了她的咒罵,隨即臉色一陣蒼白,唇瓣微抖的說“蘭兒,你彆逼我!你已經讓我很生氣了!”
“我逼你?”程蘭嘴角劃過一抹譏笑,對他故意曲解彆人意思的本領真是甘拜下風。
“請問我怎麼逼你了?”
“姓陸的慫恿你和他私奔,你又將程蕙蘭弄到我床上來,你們這樣做,是不是覺得我是好惹的?”
說完,眯了眯眼眸,似乎被這樣事實再次氣到,冷幽幽的說“我以前警告過你的,你再靠近他,我就打斷他的腿可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饒了他,你還想怎樣?”
聞言,管家和傭人錯愕至極,終於意識到,韓以臣為什麼那般生氣了,原來是程蘭和前夫私奔了。
“嗬嗬,我還真謝謝你對他的大發慈悲啊!”程蘭不斷擦著眼淚,又咬牙切齒的諷刺道所以,你強暴我,就是為了懲罰我是嗎?”
“是!如果你沒有瞞著我和他私奔,我會那樣對你?我那樣對你就是要讓你記住,你讓我生氣了!”
嗬!又開始推卸責任了。
程蘭咬緊牙關,嗤笑的問“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們為什麼那麼做?”
韓以臣眉頭緊鎖,眯了眯眼眸,似乎也是想知道程蘭突然私奔的原因。
見他半天沒有吭聲,程蘭知道,他應該是想知道的。
於是咬牙切齒的說“你不擇手段設計雲飛出軌,破壞我和他十二年的感情,八年的婚姻,目的就是將我綁在你的身邊,做你愛人的替身,做你發泄的工具,你覺得我還會犯賤的在你身邊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