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來襲,萌妻你彆跑!
程蘭一頓,他語言雖然犀利,但是不可否認,他說的沒錯。
可人是感情動物,她不能心安理得的過著舒服的日子,而眼睜睜的看著陸雲飛坐牢,那樣,他一輩子就毀了!
想到這,她再也忍不住的哽咽出聲。
“以……以臣,你說的沒錯,可是……我真的做不到看著他去坐牢,你能不能幫幫他?”
韓以臣眯眸,不說話。
很顯然,他不同意。
看他冷漠的樣子,程蘭左心房的那個地方莫名的竄入一絲冷風,乃至身體發寒。
是啊,陸雲飛和他非親非故,還是他的情敵,他怎麼可能費心費力的周轉,幫她撈人。
氣氛,再一次的冷凝下來。
良久,程蘭眼裡的受傷之色,越來愈濃,吸了吸鼻子,將眼眶的淚水憋了回去,語氣平淡無痕“我呆會有課,我先走了!”
說完,拿著手提包,直接的轉身離去。
韓以臣抬眸,抿唇“我讓司機送你,或者你請一天假,在這等我一會,下午我們一起回去。”
“不用了!”淡淡的回應沒有絲毫的起伏,程蘭的腳步沒有停頓,直接的開門離開。
“程蘭!”
她聽而不聞。
韓以臣咬牙起身,猛地將桌麵上的文件揮了出去。
不一會兒,又坐回老板椅上,捏著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現在跟著夫人!”
出了et大樓,程蘭捂著嘴,一路狂奔,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從眼角不斷往下掉。
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跟隨其後的保鏢,見程蘭的行駛的路線似乎是出京方向,不敢大意,快速的撥通了韓以臣的電話。
“先生,夫人攔了一輛出租車,沒有去學校,而是出了京城。”
韓以臣頓了下,攥緊了手機,思忖半刻,問“是不是去津市的方向?”
“是的!”
“跟緊她!”
“知道了!”
兩個小時後。
程立剛正在部署緊急任務,沒想,會議室的大門被程蘭猛地推開。
當看清來人是誰時,他有些驚訝,接著就是不安。
“蘭蘭,這會你過來乾什麼?”
程蘭輕咬了下唇,說“爸爸,能不能耽誤您幾分鐘?我有急事找您!”
程立剛轉眸看下會議室的人群,淡淡的說“任務已經分布明確,你們先去做好出發的準備,等我五分鐘。”
“知道了,程局!”
底下的人快速的撤了下去,將空間留給了他們父女倆。
“說吧,什麼事?”程立剛抬手看了看時間,“你隻有五分鐘的時間。”
沒做片刻的停留,程蘭鼓起勇氣,說出來自己的祈求“爸爸,雲飛被捕了,您能不能幫幫他,我……我不能看著他坐牢,那樣他一輩子就毀了。”
聽言,程立剛眉宇間陡生不悅“蘭蘭,你知道什麼是知法犯法嗎?你想你父親晚節不保!”
“爸……我……”
程蘭眼眶一熱,再度哽咽,說不出話來。
她知道父親說的是對的。
他是公安局長更不能徇私枉法。
也許被女兒的眼淚觸動,程立剛聲音終於軟了下來,但是立場還是很堅決“蘭蘭,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陸雲飛他是成年人了,犯罪的後果,他應該是知道的,現在他坐牢都是他咎由自取,你不要因為和他有十二年的感情,就毫無原則的幫助他……”
果然,她還是奢望了!
父親拒絕幫忙的話一遍遍在耳朵裡回蕩,程蘭拖著沉重的步伐,頂著混沌的思緒離開了津市。
回到京城,她沒有去學校,也沒有回紅玉山莊,而是坐在陸雲飛曾經向她求婚的那個指示牌底下的長椅上。
盯著來回穿梭的人群,她一雙清亮的雙眸漸漸失去焦距,也慢慢變得模糊。
陸雲飛曾經照顧她的一幕幕又係數的鑽入腦海,不一會兒,又自動切換到了他那消瘦的臉頰,毫無光彩的雙眸,帶著手銬的雙手。
想到曾經那麼驕傲的人,此時淪為階下囚,程蘭心痛不已,再也控製不住的大哭起來。
“雲飛,你怎麼那麼傻?為什麼要乾那些事,我該怎麼辦?我做不到看著你去坐牢,我該怎麼辦?”
而此時不遠處的車裡,韓以臣下頜緊繃,深不見底的雙眸緊緊的盯著處在抽泣中的程蘭,久久不語。
林棟也鬨不清男人此時的想法,隻能硬著頭皮隱晦的提醒道“韓總,這會是外麵最熱的時候,夫人要是再繼續這樣哭下去,會……會中暑的,要不我……”
“開車!”男人冷聲打斷他的勸告,抬手揉了揉眉心,交代道“現在回紅玉山莊!”
林棟看了一眼不遠處還在哭泣的程蘭,頓了下,再一次提醒道“要不我下去喊一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