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來襲,萌妻你彆跑!
他這招可真是絕啊!
原來這九年,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想太多而已。
可是那時他有時對她也很溫柔的,懷孕了還陪她產檢,那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他變心了?
想到這,程蕙蘭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問“也,也就是說,我生下程兒之後,你就不再愛我了?”
男人臉色一沉,擰眉,厭煩的反問“我什麼時候說過愛你了?”
程蕙蘭錯愕至極,呆呆的看著他,好像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知所措的問“那你為什麼和我走的那麼近?彆人說我是你女朋友,你為什麼又不否認?!而且程兒的名字你為什麼也同意加上我的姓氏?!後來又為什麼找和我長的很像的女人做程兒的媽媽?”
韓以臣沉著俊臉,緊緊的盯著她,生怕她聽不清楚似的,不緊不慢的說“從始至終,你好像都弄錯了一個邏輯,現在我幫你糾正一下不是因為程蘭長的像你,而是你長的像她!”
此話一出,程蕙蘭徹底的呆住了,愣了半天,才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你你說什麼?”
韓以臣皺了皺眉,顯然是不耐煩了“聽不明白是嗎?那我告訴你……你才是她的替身!”
聽到這到這,程蕙蘭渾身顫抖,心痛得快要欲窒息過去,抬手捂著自己的腦袋,拚命的搖頭“不……不可能?”
幾秒後,她似乎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忍不住的輕吼出聲“那你為什麼還和我上床?!還讓我給你生孩子?!”
韓以臣薄唇緊抿,死死的盯著她蒼白而又憤怒的小臉,很想說“誰說我和你上床過?”
可是最後一秒他還是忍住了!
見他半天不語,程蕙蘭崩潰的大叫出聲“你說話啊!”
很顯然,事情跟她自己所認為的,相差了十萬八千裡。
似乎怕她聽不清楚,韓以臣深吸口氣,眉頭皺緊,又冒出一句“酒後亂性你不懂嗎?況且你和程蘭那麼像,我醉酒下把你當成她不是很正常嗎?”
他冷漠的毫無溫度的話徹底澆滅了她最後的幻想,其實不用他說,她也猜到了是這樣的結果。
她逼問他,隻是想知道他對她到底有沒有過心?哪怕有那麼一丁點!
可是他的回答很顯然他對她沒有心,否則不會不顧及她的感受,殘忍的說出這樣的事實!
想到這,程蕙蘭淚流滿麵,目光無神,虛無縹緲的問“那我們從頭到尾,又算的了什麼?”
韓以臣皺眉,不想和她廢話了,直接下了最後警告“你給我記住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這一次,我諒你生過韓程的份上,饒了你,如果還有下一次,彆怪我不客氣!”
說完,撥通了辦公室內線“來人,將她給我帶走!”
程蕙蘭捶著腦袋,拖著千斤重的腳步,像失去靈魂似的離開了et集團,隻是嘴裡不斷低喃著一句”原來,我是替身?嗬!我才是替身!”
……
程蘭盯著時針已經指到11點的擺鐘,一顆心臟像被巨石壓著般跳動不暢,苦澀的淚珠已不受控製的從眼角輕滑而下。
良久,想做最後一次掙紮,她吸了吸鼻子,捏起了電話,再一次撥通了韓以臣的電話。
可是電話一如既往的忙音。
程蘭放下手機,像木偶般的往床頭倒去,任由淚水從臉頰傾瀉而下……
於此同時,京城那棟複古的彆墅裡,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她……她割腕自殺了!”
“什麼?”程老爺子布滿滄桑的老臉瞬間蒼白如紙,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拐棍一邊朝門外走一邊語無倫次的疾呼“快……快叫少爺,快……快。”
不一會兒,他抓住程蕙蘭的一直滴著鮮血的手腕,老淚縱橫的哭喊著“蘭啊,你……你怎麼這麼傻啊?”
“爺爺,不……不要救我,讓我死!讓我去死!”情緒崩潰的程蕙蘭拚命的掙脫著被禁錮的手腕,淚眼婆娑的叫喊。
不一會兒,客廳裡已亂成一鍋粥,程蕙蘭的決心求死,讓傭人們和程老爺子心亂如麻,隻能強按著掙紮的她。
“爺爺,我回來了!”
一道低沉急促的嗓音打破了他們的恐慌。
“浩兒,你可回來了?”
程老爺子像看見救星似的,杵著拐棍朝程浩走去“快救救你姐姐……”
“爺爺,您彆急,我知道!”說完,沒做停留的抱起掙紮中的程蕙蘭朝門外跑去。
……
想到韓以臣已經消失一星期了,沒有電話,沒有回家。
程蘭忍著內心的煎熬,終於鼓足勇氣,決定主動出擊,去辦公室堵他。
所以上午上完課,她直奔et集團總部
“以臣哥,化驗報告出來了?”伊可兒走上前,柔聲提醒著正在看文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