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來襲,萌妻你彆跑!
程蘭覺得自己剛才說的他沒有聽清楚,再次重複道“我說,我們分開吧,好聚好散!你這麼……”
“你覺得我會同意跟你離婚?”韓以臣冷冷的打斷她,之後又是慣有的轉移話題“時間不早了,你也餓了,更不能在地上站的太久,我抱你到床上去!”
話剛說完,彎腰準備抱起她。
“你……”程蘭按住他想要觸碰她的大掌,克製住自己的脾氣,說“以臣,我希望我們能好好的談清楚,我們不合適!”
“所以,你鐵了心要離婚是嗎?”
程蘭“……是。”“
“不可能!”
“那你想怎麼樣?”
程蘭已經憋不住了,輕吼出聲,“我和你在一起,動不動被限製自由!動不動提心吊膽的怕你突然發飆!我現在不需要知道你對我是什麼感情了,愛也好,占有欲也好,這些都不重要了,我現在就想遠離讓我窒息,讓膽戰心驚的的生活!!!遠離陰晴不定的你!!!”
兩個動不動,兩個遠離!
落地有聲,一氣嗬成!
韓以臣俊容一怔,身子輕顫,臉上似乎閃過了受傷的情緒。
“你說什麼?”他上前猛地攥緊程蘭的雙肩,眼神中除了受傷還有刻意隱藏的怒火,“蘭兒,你告訴我,你說的這些話不是真心話!你昨天晚上嘴裡還喊著我的名字,你怎麼可能那麼想我?!你告訴我,你說的是氣話!”
聞言,程蘭心臟一陣陣的痛,深深的注目著他,搖頭“不是氣話,是我的真心話!”
“不是!!!”韓以臣疲憊的額頭上青筋直跳,不願接受事實的,使勁的搖著她肩膀,“說你騙我的!?”
“你不要這樣,我沒有騙你!”程蘭指著自己的心口,哽咽的說“以前這裡被你傷了很多次,每次我儘力的想著你的好,所以那些傷口在時間的流逝下,會悄無聲息的愈合。”
說完,她抬手擦了擦眼淚,認真的說“可我現在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的心現在也沒有能力去承受你接二連三的傷害,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害怕,感到窒息!你懂嗎?!你懂嗎?!”
聞言,韓以臣頹然的放下雙手,嘴角擠出一抹苦笑,感覺苦澀滲到了骨髓裡,他的嘴除了緊緊的抿著外,還有顫抖,顫抖著想要繼續說什麼,可是又說不出來。
從來沒見過一直高高在上的他,會這樣的神情,程蘭有些不忍。
良久之後,韓以臣突然說話,聲音很輕,帶著一抹自嘲,“原來,和我生活在一起,你是這樣的難受?……嗬……這樣難受?”
他邊說,邊往後退,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他弓著腰,繼續笑,可是這樣的笑讓程蘭聽起來覺得他比哭還要難受。
看到這,程蘭的心緊緊地擰成一團,顫抖著手想去扶他,可是這手伸了半天,終究沒有伸出去。
半響,他抬頭,看向程蘭,低聲道“程蘭對不起……”
說完,他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書房。
程蘭盯著他那抹漸漸消失的背影,仔細斟酌著他的臨走時的道歉,視線又漸漸的模糊。
隻是讓她想不到的是,之後的半個月,韓以臣再也沒有回來過。
而她被禁錮在紅玉山莊,呆了半個月就被管家告知可以出門了。
走在車水馬龍的馬路上時,程蘭鼻子微酸,苦澀的笑了下。
程蘭顧不上呼吸街邊的熱鬨的空氣,而是馬不停蹄的去了婦產醫院。
隻是讓她詫異至極又悲憤難當的是,給她檢查和做手術的大夫一致口徑否認自己弄錯了,堅持稱程蘭她自己要流到孩子的。
下午沒課時,程蘭馬不停蹄的去了姚瑤的診室。
姚瑤見程蘭一副病懨懨的樣子,皺眉道“蘭蘭,你這幾天怎麼了?十幾天才沒見,小臉瘦了好幾圈,是不是和韓以臣吵架了?”
程蘭聞言,垂下眼眸,淡淡的說“瑤瑤,……我想和他離婚,我和他已經分居半個月了!”
姚瑤不以為然,故意的瞪大眼眸,隨即捏著她沒有幾兩肉的小臉,打趣道“哦,為情所困,黯然傷神了。”
“瑤瑤!”程蘭打斷她的不著調,立馬嚴肅的說道“你知道嗎?上次我流產醫生檢查說是胎停孕的,可是韓以臣從醫生那得到的結果,居然是我自己要強製流產的所以,他回到家就質問我,為什麼瞞著他把孩子打掉了?
再一次自揭傷疤,程蘭心瞬間鈍痛無比,眼淚又再次奪眶而出,就因為這個,他……他還打了我一巴掌!”
“什麼?”姚瑤心一揪,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接著氣憤從腳底瞬間竄到頭頂,“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打你?”
說完,倏地站起來,抓緊程蘭的小手,將她往外帶,“走,我帶你去找他?夫妻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還怎麼過日子!”
“瑤瑤!”程蘭搖搖頭,淚眸微紅的看著她“其實也……也不能完全怪他,畢竟他多疑的性子在那,加上醫生的證據……”
“那他也不能打你!”姚瑤氣息不暢的打斷,抬手捏了捏她巴掌大的小臉“我說你什麼好?你就是心軟,到這會了,你還替他說話。”
“瑤瑤,其實我也有責任,我……我也說了刺激他的話,而且我覺得他…他也挺自責的。”
她的心軟讓姚瑤無奈的扶額,同時也體會到了程蘭對韓以臣的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