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來襲,萌妻你彆跑!
程蘭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能哭,她不想用眼淚挽留他。
“可兒失戀很痛苦,天宇去了西藏!”韓以臣難得耐著性子跟她解釋,似乎他也意識到好不容易得到她的原諒,他似乎也不敢再惹她生氣。
程蘭忽然就笑了,那種高深莫測的笑“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問完,她突然覺得除了心痛,連及著胃也跟著痛,總之渾身都痛。
韓以臣眉頭緊蹙,冷聲說“蘭兒,聽話!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來。”
程蘭也來了脾氣,抬手擦了擦眼眶邊快要流下的淚,咬牙道“我不許你去!你聽見沒有?!”
知道她生氣了,韓以臣神色深沉,瞪眼看著她,胸口起伏劇烈,看樣子也是有些惱火,她這樣尖刻的樣子,不是他認識的那個程蘭。
“蘭兒,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他語氣帶著不解甚至是失望。
程蘭打算和他扛上了,嗤笑出聲,毫不回避他的視線“我什麼樣子了?韓以臣,你倒是說說?……啊?”
“蘭兒!”韓以臣低斥,輕聲說,“不要那麼刻薄,這不是你應該有的!再說可兒不是外人!酒吧那種地方很危險,於情於理我都不能放任她不管。”
“刻薄?嗬嗬……”程蘭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抬手狠狠抹了一把小臉,她指著他,一字一頓“韓以臣,你聽好了,我今天還就刻薄了,你不許去!”
其實她還想問,你如果擔心她的安危,你為什麼不讓林棟去一下?
但是她忍住了,她想讓他自己說,如果他自己想到了這點,那她不會再胡攪蠻纏,還會和他一起過去。
但是,下一秒,她就知道,她奢望了!
“你說什麼?”
似乎覺得自己聽錯了,韓以臣劍眉緊鎖,雙眸直逼她的眼底。
不一會兒,他的手機又響起來,他煩躁的看了眼,又看向程蘭,接起“知道了,麻煩你幫我看好她,我馬上就過去。”
他話音剛落,程蘭便低吼出聲。
“韓以臣!你不許去!”
韓以臣沉沉的看著她一眼,將褲子和襯衫穿好,拿起外套,“我去去就回來。”
話落,他轉身打算往外走。
那一眼讓程蘭肝膽俱裂,蝕骨的冰寒封住了她的四肢,甚至源源不斷地侵入她的五臟六腑。
程蘭崩潰的一陣尖叫,第一次如此失態的怒吼“韓以臣!告訴你,如果現在你要是走出了這個房間,以後就彆指望我搭理你!”
哪想,韓以臣對她的要挾充耳不聞,徑直朝門外走去,臥房的門被重重關上。
門與牆壁發出的重響就像一把鐵錘一樣,狠狠的砸向她的腦尖。
是暈?
是痛?
她已不得而知!
程蘭狼狽的散亂著頭發,捂住絞痛的胸口,頹然的倒在床頭上,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沒入被單上。
她的心,一片鈍痛,隻覺得此時心底麻木的荒蕪一片……
她太清楚他最後望她那一眼眼神裡蘊含的情緒是什麼了?
失望!他對她的這種行為的失望!
半個小時後,韓以臣快步進入酒吧,大步進去後,深邃而又犀利的視線環繞一圈,最後鎖住一個角落裡巴台上的人。
眉峰皺起,他邁步過去,伸手預搶奪下伊可兒手裡的酒杯。
“可兒,彆喝了,我們回去!”
伊可兒臉頰潮紅,一手攔住男人伸過來的胳膊,一手緊緊握著半杯沒喝完的酒,長長的卷發遮住了她半張臉。
“我要喝,嗬嗬,我還沒喝夠呢?”
她穿著黑色低腰褲,上身是白色鬆鬆垮垮的鏤空毛衣,將姣好的身材展露無遺,渾身充滿了誘惑。
韓以臣深吸一口氣,猛地搶過她手裡的酒杯,擱在桌子上,隨即冷著臉脫了西裝外套裹住她,將她打橫抱起,走出酒吧。
伊可兒乖順的窩在韓以臣的懷裡,手臂纏上她的脖頸,她帶著酒氣的氣息噴灑在他臉上,“程浩……程浩……你來了……”
韓以臣眉頭緊鎖,下頜緊繃的將她放入車後座,命令司機開車。
伊可兒老實的蜷縮著,頭枕在韓以臣的腿上,嘴裡不停的低喃著“程浩,彆離開我……”
到了伊可兒住的公寓,他把她從車裡抱出來,轉頭對司機吩咐“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兒下來。”
司機雖是點頭應了,但心裡對他還是有想法的,這麼晚了,孤男寡女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