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臨死之前,都在幻想著自己忽然出現在眼前,幫她化解這個危難吧?當這個城堡中的所有人都想逃跑的時候,她還堅信著白九會像在紅魔館那樣拯救她吧?
“為什麼我救不了你啊!”自己太弱小了,在八雲紫她們的眼裡,自己或許連常人看一條狗那種威脅程度還要小吧?
自己什麼都救不了,隻能看著那個相信著自己的人一次次地重複死亡,而自己隻能一次次地看著小兔姬的笑容沾滿鮮血,或者被碾成碎片。
“啊啊啊啊!二岩猯藏,隻要把你切碎就行了吧!”雙眼中已經滿是仇恨,不隻是小兔姬的仇,還有那些無形帝國的士兵的仇,還有自己拚命去打拚的東西被瞬間碾碎的仇,必須十倍,百倍地償還給八雲紫那群老女人!
“新安洲!”拔出那把血紅色的太刀,對著下一個出現的小兔姬的背後那個黑影狠狠一刺!玻璃碎裂的聲音,傳進了白九的耳朵。
“晚上好啊,何白九。”二岩猯藏,坐在一塊碎石之上,背對著月光,悠閒地酌酒取樂。
“又見麵了呢,剛才你那個絕望的樣子,真是不錯。”二岩猯藏慢步向白九走來,狸貓的巨大尾巴在身後慢慢地晃動著。
“在外界那次,真應該把你乾掉,不,應該先把你的那些狸貓崽子在你眼前屠個乾淨,然後再把你殺了!”本以為八雲紫不在,在幻想鄉裡應該沒有什麼威脅了,沒想到,二岩猯藏居然還在幻想鄉內,而且還就這麼被自己碰上了。
“外界那次現在想起來還真是丟臉啊,我堂堂一個大妖怪,隻是沒有進入幻想鄉,在那樣的環境住了幾百年,居然敗給了一個連大妖怪的腳都摸不著的家夥。”二岩猯藏拿出酒瓶子倒了一杯酒一飲而下,像個酒鬼大叔一樣,對著白九問,“來一杯嗎?”
“我要喝你的血啊,二岩猯藏!”左手釋放出耀眼的彈幕,右手緊握著太刀朝著二岩猯藏的頭顱砍去。
“真是危險…不過是重播影片罷了呢。”二岩猯藏用酒瓶擋住了太刀,靈巧地俯身便躲過了致命的斬擊,隨後飛速地一次肘擊,爆發出的瘋狂力道,把白九瞬間擊飛了十來米。
白九吐出口中帶血的唾沫,把新安洲刺入地麵才緩解了向後的衝擊力,猛地拔出刀刃,白九再次響轉到二岩猯藏的麵前,左手握拳對著二岩猯藏的腹部再次發動攻勢,右手的新安洲也向著前方劃過,二岩猯藏卻僅僅隻是把酒杯對著新安洲彈起就讓白九的虎口震得發軟,接著抓住了白九的左手,右手的拳頭對著白九的太陽穴就是一擊。
“我真的是不理解,你這種水平,是怎麼讓那個靈鳩伊凜出麵救你的,難道說那個家夥一副幼女模樣就開始泡你這種吃軟飯的家夥了嗎?”二岩猯藏一邊說著,右手的拳頭卻一瞬也沒有暫停,白九的頭蓋骨已經開始被強大的衝擊力擊打得碎裂變形。
回答二岩猯藏的,是一口唾沫,還有雙手都被太刀刺穿的強烈刺痛感,這讓她不得不放開白九。
“紅色…彗星,”染血的黑色碎短發遮蓋住了白九的雙眼,口中用微弱的聲音呼喚著手中的武器,“新安洲!”
二岩猯藏恍惚地看見那個黑發的少女渾身赤裸著出現在了白九的身後,雙臂緊緊擁抱著白九的身軀,頃刻間,又化成了覆蓋全身的血紅色盔甲。
“那把太刀…還真是神奇呢,虛圈的破麵的斬魄刀也是這樣的吧?”雙手被刺穿的傷口雖然已經快速地愈合,二岩猯藏卻感覺到那把刀之中寄宿的波紋還殘留在剛才的傷處,隱隱作痛。
“獅子挽歌!”白九的手中不知何時又出現了那把紅色太刀的身影,淩厲的劍氣讓二岩猯藏的右肩被瞬間切開了一道口子,血液從動脈中不斷地噴湧著。
狂亂的劍舞還沒有停止,但是同第一擊相比,接下來的攻擊二岩猯藏都可以輕易地躲開,剛才右肩的傷口的血也漸漸止住,風向也慢慢又向著二岩猯藏的一方傾斜。
“剛才那一劍是拔刀術吧…作為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的劍術已經值得你驕傲了,但是我曾經遇見過一個被稱為拔刀齋的男人,他的拔刀術,可比你高得多了。”
白九眼前二岩猯藏的身影忽然消失無蹤,下一秒看見的卻是腹腔噴濺的血液。
“就像這樣。”二岩猯藏手中握著的是一把仿佛由水墨勾勒出來的刀刃,正在白九的身後看著眼前那個幾乎無法繼續戰鬥的家夥。
“土龍閃!”
二岩猯藏眼前的人形忽然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紛飛的石塊與土塊還有致命的劍氣,而這個怒吼著招式名稱的聲音,就是何白九的聲音!
“所以說你們這些bba年紀大了就和蠢貨一樣啊!”眼前的沙石被猛地衝開,而白九正單手持劍飛速地向二岩猯藏劈去。
“哈哈哈哈哈!這可比在外界的那個家夥厲害多了,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會被人用幻術迷惑!”麵對著白九的斬擊,二岩猯藏卻滿不在乎,就像根本不會在意被狠狠地砍上一刀。
但是,本應該被砍到的目標,卻在白九眼前毫無征兆地化成了煙霧散去。
“彆忘了你也就二十幾歲,作為一個你口中的bba,我作為長者還要給你傳授一些人生的經驗呢。”二岩猯藏的實體抓住了白九的領子,肘擊,膝擊,直拳,鞭腿,任何人體做得到的,甚至人體做不到的攻擊方式,都被二岩猯藏一一施展在眼前的人肉沙包上。
疼痛,沒有止境的疼痛,在這一次的疼痛發生時,第二次又由神經再次傳入大腦,全身各處都被不斷地擊打著,皮肉都已經被打爛,骨骼也悉數斷裂。
“你可能以為八雲紫想留著你吧?那你還真是高估你自己了,在八雲紫的計劃之中,你雖然是個不錯的苗子,但是比你潛力更大的實驗體可不是沒有,少了你一個,八雲紫也不會有一點心疼,還真虧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處境還敢出來四處作死,果然是圖樣圖森破呢。”二岩猯藏扯著白九的領子,明明有著十來厘米的身高差,卻把他輕鬆地舉起離地,像是拎著一條狗一隻貓那樣的輕鬆。
“一直在試圖驅動波紋呢,是想用你經常用來逃命的波紋相位嗎?真是可惜,這裡被我製造了一個小型結界,無論你再試多少次,都不可能和外界互換相位的,現在感到很絕望嗎?”二岩猯藏不斷地挑撥著白九的神經,但是連喉嚨都被打得不成形的白九連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二岩猯藏纖細的手臂爆發出巨大的力量,瞬間將白九甩向高空。
“那麼,現在就給我去死吧!三回勝負!羽鳥類彈幕變化!”
在漫天飛舞的鳥雀和羽毛之中,迎來死亡的妖怪青年看見了一縷熟悉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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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可是冒著被發現的風險跑來更新的!這種人啊!期末考完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