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上房貸的我,被迫荒島求生!!
蓋房子的工具不是很多,三種型號的泥抹子、木錘、鐵錘、尺子、線繩等。
其中不少工具原來就有,這次鍛造時,張煜還做了一把鍛造用的火鉗,一把給寵物梳毛的鐵梳子,生活用的剪刀和兩把理發用的剪刀。
最難的就是理發用的打薄頭發的剪刀,雖然模具都做好了,可還是需要用銼刀和石頭慢慢打磨。
鍛造完後,沈酥月就迫不及待的讓張煜去洗頭發,非要給他理發。
等他頭發濕漉漉的回來,沈酥月已經準備好了其他用具。
家裡的石墩充當凳子,沈酥月讓張煜坐在上麵,然後拿出洗乾淨的樸一南的外套,將其翻過來披在張煜身上。
沈酥月一副專業理發師的樣子,拿著木梳,不管張煜以前是什麼頭型,全都豎直向下梳…
張煜可沒有平時去理發店的淡定,哪怕跟沈酥月已經很熟了,被她這麼盯著,他還是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大概是太在意了吧,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他身上的缺點全都會展露在沈酥月麵前的。
啪!
“老實坐著彆動!剪到耳朵我可不負責啊!”沈酥月板起俏臉警告道。
“要不,你就給我剪短點?”張煜小心問道。
他還有被自己親媽理發的陰影,要是剪的像狗啃的一樣,還不如不剪呢!
又或者…剃個禿子?
好像是個不錯的想法哈。
張煜剛要開口,沈酥月卻已揮動剪刀了!他嚇的身體坐的筆直,生怕因為亂動而被沈酥月剪到耳朵。
“噗嗤!”
沈酥月實在憋不住了,“哎呀,你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不要那麼緊張嘛,搞的我都緊張了。”
張煜僵硬的笑了笑,沈酥月一邊剪一邊說著她設計的發型,不過第一句話就把張煜給說臉紅了。
“你是瓜子臉,兩鬢要打薄剪短才行,不然整個人就顯得呆。”
瓜子臉,這不是形容女人臉型的嘛,好羞恥啊。
不過沈酥月講的好像有點道理,他從小到大都是寸頭,頭發長了變成鍋蓋頭,然後去了趟老媽推薦的最便宜的理發店,又變成了寸頭…
以前還抗拒,後來認命了也就習慣了,上班時乾脆全是寸頭。
他對這個也沒什麼興趣,身邊又沒有女性朋友,每天最大的興趣的就研究東西,不過現在有了沈酥月,他突然有對發型產生了期待。
“你發質很軟,額頭上還有一點自來卷,這邊我不給你動,自來卷長一點,可是很酷的呦!”
本來被沈酥月說他發質軟,張煜還有點不高興,軟怎麼能用來形容男人呢…
還好沈酥月說的是頭發,並且還針對這一特點留出適合的發型。
沈酥月的動作略微有些生疏,畢竟給自己剪頭發和給彆人剪是不一樣的,但她適應的很快,下剪的動作也越來越果決。
一會兒用木梳和正常剪刀,一會兒又用到打薄剪刀,偶爾還讓張煜從後腰上拿一柄飛刀出來,直接成了沈酥月的刮臉刀。
京都的一間辦公室中。
沈丘國吃味的看著寶貝女兒給彆人剪頭,他這個當爹的好像還隻享受過一次呢,後來把女兒氣跑了,就再也沒人給他剪了。
“唉…女兒長大了啊。”沈丘國看著辦公桌上一家三口的照片,一股被人拋棄的孤獨感不斷衝擊著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