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酥月接住魚魚後,連忙進屋拿出護手,戴在他的手腕上。
“怎麼回事?那頭猞猁不會是阿珍找到的…另一半吧?”沈酥月好奇道,“呀,它那條腿怎麼受傷了?”
張煜空出一隻手安撫了下阿花,讓它不要緊張,然後緩步上前,嘴上還說道。
“應該是阿珍找的老公了,我記得貓科動物不會輕易把伴侶帶回家的,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他家裡當然是養過貓的,他就是個貓奴,農村的貓很野,他長這麼大都不知道每年把自家貓肚子搞大的公貓是誰。
他了解的知識中,老虎、豹子等貓科動物都是一個習性,很少有成雙成對的。
這種法則在自然界更應該遵守才是,莫非是…
張煜心裡隱隱有了些推測。
“喵~呼嚕嚕,呼嚕嚕。”
見張煜走近,阿珍歡快的叫了一聲,然後跑到他跟前,呼嚕打的震天響,還不斷拿頭蹭著他。
“還算你有良心,知道回來!”張煜一邊擼貓,一邊數落。
“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位是誰?你們是不是遇到什麼敵人啦?”
張煜說著還檢查了下阿珍的身體,包括它的指甲,不過並沒有發現有任何受傷的地方,唯一的變化,可能是稍微瘦了一點點吧。
也不知道阿珍是不是真聽懂了,在張煜手裡撒完嬌,邁著貓步走到雄猞猁身前蹭了蹭。
雄猞猁仔細嗅了嗅阿珍新沾染的陌生味道,看向張煜的目光中,似乎少了些敵意。
沒錯,就是敵意。
它來到這裡之後,毛發都是蓬鬆的,要不是有阿珍護著,估計早就跑了。
“瞄~”
阿珍蹭完了雄猞猁,還對著張煜叫了一聲,這…就很難懂了,不太可能讓他幫忙醫治,阿珍沒有這麼聰明的。
有點像是在求他收留雄猞猁,好像隻有這個理由能解釋了。
如果能再養個大貓,那張煜也是不介意的,自然界中雖沒出現過這種現象,但在人類世界是有的。
就是這三個爪子…
也不知它到底受了什麼傷。
張煜輕輕往前邁了一步,雄猞猁馬上緊盯著他,這時阿珍又跑了回來,張煜不經意的又往前走了一步。
然而那雄性猞猁卻後退了兩步。
“酥月,拿點肉塊過來吧,它倆好像都餓了。”張煜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小心點,它不讓靠近,你就彆靠近它了。”沈酥月不放心的叮囑道。
對於陌生動物到來,張煜都是很頭疼的,他就一普通人,又不是什麼動植物學家,不懂動物的肢體語言。
收服家裡的這些動物完全是誤打誤撞,哪怕馴獸師來此,估計一時半會都接近不了那頭雄猞猁吧。
至於為什麼推斷出那是雄猞猁,完全是按照常理來的,咋也不能阿珍發情,跑出去帶回來一個姐妹吧…
沈酥月很快回來,在她接近張煜時,那雄猞猁又默默後退幾步,距離他們四米左右才停下。
“給你這個,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沈酥月嫩白的小手上抓了一把枯葉粉末。
張煜接了過來,“這是什麼?”
沈酥月俏皮一笑,“我前一陣看到我們種的那些貓薄荷都快被阿珍和阿花禍害死了,就留下一些曬乾了,本來想著留給它倆的,現在不知道能不能用這個收服那頭猞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