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農場!
不想和沒有骨頭的人交流,要了一個房間,張一徑直上樓睡覺去了。
與此同時,在肯尼亞,穆拉雅市效區一間廢棄的汽車修理車間內。
修理車間中間的橫梁上,掛著三條鐵鏈。
鐵鏈的下垂端,左邊第一個,吊捆著魯迪沙,這一位法國傭兵團退役商人,生前經營咖啡加工廠作坊,此時他的前腦門上有一個筷子粗細的血洞。
原來他已經死了。
繞到他身後,又發現後腦卻被整個掀開,一個碗口大的血洞。有經臉的老兵知道,這是子彈入體後,高速旋轉,離開人體後造成的創傷。
另外兩條鐵鏈下分彆捆吊著,弗洛克,因為受賄,逮捕並對李強用刑的警察局局長。和對李強親自動手用刑的獄警。
“霍霍嚓嚓”,空礦寂靜無人的破舊車間,霍霍的磨刀聲格外清脆。
“唔唔”兩人嘴巴裡被捆著布條,拚命地發出唔唔聲,看著丹尼身體起起伏伏正在磨刀的背影,努力求繞。
即使他們的手碗已經被勒出血、即使知道於事無補,兩人仍在拚命掙紮。
半響後丹尼停下動作,手姆指撥過刀刃鋒利、埕亮的剔骨刀,抬頭看向兩人,“我相信你們的解釋,是一個叫雷歐·南希、從事咖啡生意的英國商人指使你們做的,對李強用刑並不是你們的本意。”
丹尼的話讓被捆著的兩人如溺水者抓住的稻草,拚命點頭,意思自己是無辜的。
“誰能告訴我雷歐·南希對哪兒了?”話鋒一轉丹尼突然問?
警察局局長弗洛克立即拚命點頭,示意自己知道。
丹尼走過去扯掉捆住他嘴巴的布條。
“他回國了,你剛來的時候,那時他應該在飛機上。”弗洛克趁機拚命解釋,他怕極了丹尼手裡的尖刀。
丹尼得到想要的信息,重新把弗洛克的嘴巴堵了起來。返回剛才磨刀的桌子上拿起一個新的針筒,裡麵注麵的藥液。
看到丹尼拿著針筒慢慢接近,弗洛克和獄卒嚇的小便失禁,順著褲管直流。
“放心吧,這不是毒藥。”丹尼試著安撫兩人,分彆給兩人注射了一筒藥劑。接著用魚網重新把兩人分彆捆在房內的兩根頂梁柱上。
“你問知道的事情,我都交待了,我也隻不過聽局長的命令做事,求你放過我吧”獄卒哭嚎著、哀求道“我家裡還有六個小娃,兩個老父母”
丹尼對他咧嘴一笑,問“有沒有感覺心跳與呼吸加速、血流量加大?有沒有感覺精神也變好了?”
丹尼的笑容,對於獄卒和警長弗洛克來說,絕地是天底下最恐怖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寒毛乍起。
“你我們注射了什麼?”警長弗洛克結巴問。
丹尼走到獄卒麵前,聽到警長弗洛克的問題,側頭看向他,“你應該很熟悉才對,畢竟剛剛使用過沒多久啊。”
聞言,警長弗洛克身體像是抖動的篩子,立即聯想到,幾天前,因為怕奄奄一息的李強死在警局,給他打腎上腺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