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農場!
詹妮弗·勞倫口袋時的東西自然是陳龍放進去的。
不過,這並不是栽臟。
四氫大麻醇本就是在她房間裡搜出來的,還是聰明豆立的功勞。
隻是米國法律很操蛋,不僅要捉賊拿臟,還要百分百確定東西是詹妮弗·勞倫的。
如果她會辯解‘臟物’屬於人為陷害,並不是她的東西。
那麼又要扯皮很久。
這個時候,需要交法官去分辯詹妮弗·勞倫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如果心機婊請到一個厲害的律師,那麼她就有可能脫罪。
一不做,二不休,陳龍索性把臟物給她放進口袋裡,牢牢坐實。
不得不說,陳龍辦事張一很放心。
事實搞定,張一心情很爽,壞人還需惡人磨,自己就是那個惡人。
傍晚,張一來到林奇馬場,不知道自己離開時,他來農場有什麼事情?
一如即往,見到張一,林奇肥胖的身體打開雙臂。
嫌棄是嫌棄的,又不能拒絕,這算是自己在米國不多的朋友之一。
“哥們你來的正是時候,”
林奇走路是一搖一擺的,話又說回來,換誰兩百六七十斤走路都這樣。
“我打算為‘辛巴’報名參加迪拜世界杯,你幫我看看它行不行。”
張一反應兩秒,心裡疑惑,‘下屆世界杯在迪拜舉辦嗎?’
“辛巴是你收購的足球隊嗎?”張一不解問。
“額”林奇的小眼睛睜大幾分。
“迪拜世界杯,是賽馬類裡的足球世界杯。”林奇解釋道,“辛巴是匹純血馬。”
張一拿手捂著額頭,丟人丟大了。
不關心賽馬,那裡會知道‘迪拜世界杯’?
迪拜是阿聯酋裡其中一個酋長國,很富裕,但另一個酋長國阿布紮比才是no1。
阿布紮比的首府,也是阿聯酋的首都。
張一在夏威夷遇到的哈利法·本·紮耶德,就是阿布紮比人。
林奇繼續介紹道,“去年迪拜世界杯總獎金金額為3500萬米元,冠軍馬的獎金為九百萬米元,今年的總獎金漲到5000萬米元,冠軍馬的獎金還會更多一些,保守估記一千米元肯定有的。”
“這不會是世界上最貴的比賽吧?”張一驚訝問。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往馬棚走。
林奇很肯定地點點頭,“它超過了f1和環球帆船比賽的獎金。”
張一聽著澎然心動,“報名有什麼條件嗎?”
“是的,參加迪拜賽馬世界杯的賽馬身價不能低於80萬美元,另外有資格參賽的是世界各個國家的王室、酋長及貴族。”
張一想罵人,終於明白為什麼沒有聽過這個鳥賽,因為天朝國內竟沒有附合條件的。
天朝沒有王室,也沒有所謂的貴族。
反應過來,林奇和自己一樣,也是一個暴發戶,“你想參加比賽,那資格呢?”
“還記得哈利法·本·紮耶德嗎?”林奇問。
“我上周剛剛在夏威夷見過他。”
“他是阿布紮比皇室,數萬皇室成員之一,雖然手上沒有權力,卻有資格參加這樣的比賽,我打算掛在他的名下參加。”
聊著天,兩人走到馬棚。
經過一間間馬廝,裡麵住的都是身價百萬米元以上的名馬或冠軍馬的後代。
走到一間馬廝前,林奇停下步子,馴馬師和參賽騎師都在這裡。
一匹英俊、高大、肌肉壯實的灰色純血馬,溫順地立著。
“就是它,你感覺怎麼樣?”
“它很強壯,”張一讚美,“有拿獎的希望,但我不確定它能否得冠軍。”
讚美的時候,張一也在暗暗思量,如果‘辛巴’可以參加這樣的世界級比賽,那斑點和公主也可以。
隻不過,斑點的身價在沒有比賽成績的情況下,達不到八十萬米元身價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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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純血馬,就沒有這個問題,它生下來身價就不止八十萬米元。
隻不過,公主看似要比‘辛巴’弱。
‘公主’的弱,就像女人和男人的區彆。
但公主隻是外表不顯,實力肯定強於‘辛巴’。
三年來,自愈術讓它一直保持良好狀態,它的力量和耐力,並不以肌肉多少、是否健美判斷。
公主的強,是每顆細胞強,奔跑就是暴發。
比賽的時候不需什麼要技巧,比如蓄力、衝刺、跟跑這些統統不需要,全力暴發就行。
不過,張一並沒有讓公主參賽的打算。
冠軍馬那怕有一千萬米獎金,張一也不想去,他寧願公主歲月靜好地在家裡當媽媽。
而且張一也沒有這方麵的虛榮心需要滿足,公主也無需證明什麼。
它可以一輩子安安心心地待在農場裡,不需要掙錢養老,張一願意養它一輩子。
“你也不缺錢啊,為什麼要參加賽馬?”張一好奇問。
“我養有十多匹賽馬,總要出點成績,不然我的馬場永遠名聲不顯,而且我打算參加賭馬”
“我記得幕斯林好像禁賭?”張一反問。
“是的,所以盤口設在英國,而莊家是酋長國核心皇室成員,他們既親自下場參加比賽,背後還親自開設賭盤。”